行走半日,馬雲天終於把楊初裙抱到了霄山,急忙送進房間,找了大夫,開了房子,聽大夫說是感染風寒,再加上新過度,這才會導致昏厥,只要連續吃七天藥就會無大礙,但是切記不能提及讓她傷心的事情,這段時日要讓她好好休息,不宜走動頻繁。

馬雲天聽了大夫的話,把要給楊初裙喝下,又扶她躺好,自己則坐在床頭照料著,心中不解,自道:“是什麼事情會導致她這個樣子呢,難道是沈劍南被抓的原因,不會啊,沈劍南雖然困入魔掌,但生命沒有危險啊,會是什麼呢,真是叫人琢磨不透,嗨,女人心,海底針啊。”

“二哥,你在屋裡幹什麼呢?”門外傳來郝長風的聲音,馬雲天猛然一驚,心道:“若被他們發現我把楊初裙帶了回來,豈不是被她不利,這幫小子會把對沈劍南的怒氣撒到楊姑娘身上,不行。”

馬雲想了半天,半晌去開門,見郝長風站在門外,急忙出門,將房門掩上,道:“七弟你找我有事嗎?”

“剛才我看你回來了,你不是下山了嗎,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,事情打聽得怎麼樣啊?”郝長風關心的問道。

馬雲天笑道:“嗨,走的匆忙,忘了帶件東西,這不回來取嗎。”

“哦,是這樣啊,外面冷,我們進屋裡去說吧,我正好有事跟你商量。”郝長風笑道。

“不,不,我們還是去大廳說吧。”馬雲天急忙拒絕。

“怎麼,去大廳多遠啊,這天這麼冷,還不進屋,凍著怎麼辦。”郝長風說著便要去開門。

馬雲天急忙擋在前面,雙手橫伸,搪塞道:“我看還是不要了吧,我還有急事,這就要走了,不如等我回來再說也不遲啊。”

郝長風感到詫異,質疑問道:“怎麼了,二哥,平日裡進你房間很自由的,怎麼今日這般退卻,難道你房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?還是有女人?”

“你聽誰說的,誰告訴你裡面有女人?”馬雲天大驚,矢口問道。

“你不打自招了吧,肯定有詭秘,我一定要進去看看,快讓開。”郝長風聽他這麼一說更是勾起了心中好奇,非要進去瞧個究竟不可。

馬雲天叫苦不跌,道:“好了,好了,七弟,我實話跟你說了吧,裡面的確有個女人,但不是像你想的那樣,你隨我進來我再慢慢跟你說吧,但是你千萬別告訴其他兄弟,我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煩,知道嗎?”

郝長風迫不及待,草草答應。

馬雲天無奈,這才慢慢將房門開啟,郝長風張大眼睛向房間裡看去,但映入眼簾的卻是楊初裙剛好醒來,正在起身穿鞋子。

郝長風也瞧個仔細,就看見有個女人在馬雲天床上,登時驚呼,道:“二哥,原來你躲在房裡幹這事?”

馬雲天聽罷如晴天霹靂,腦袋“嗡”的一聲響,急忙將馬雲天拉了進來,隨後關緊了房門,低聲說道:“七弟,不可胡說。”

“胡說什麼啊,這麼大個女人擺在這,眼前這情形,二哥你不要告訴我你什麼也沒幹吧?”郝長風冷笑道:“幹就幹了唄,怕啥啊,都是人,誰也不會說你啊。”

楊初裙恍惚之中聽得兩人說話,似清非清,繼而問道:“你們在說什麼?”

郝長風這才把目光投向床上,登時目瞪口呆,矢口叫道:“楊姑娘,怎麼會是你?”隨即側頭用以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馬雲天。

馬雲天登時自覺無地自容,急忙解釋道:“七弟,你多想了,我跟楊姑娘什麼事情也沒發生。”

楊初裙猛然驚駭,急忙檢視自己身體,見自己的衣衫還是完整的,這才鬆了一口氣,但是他們的話卻是聽得很清楚了,臉上頓時紅斑迭起,即羞且惱,質問道:“你們在說什麼?”

馬雲天嘆道:“楊姑娘,是一場誤會而已,你別多想。”

郝長風道:“哦!是誤會,是誤會,對不起楊姑娘。”

楊初裙無奈道:“沒關係,清者自清,濁者自濁,我沒幹見不得人的勾當,自然不怕你們說。”

郝長風費解問道:“那楊姑娘怎麼會在我們霄山呢?”

馬雲天道:“我在山下遇見楊姑娘,沒說幾句話她就暈倒在地,這才把他帶到山上,但是由於沈劍南的原因這才沒敢讓兄弟們知道,我怕大家會為難楊姑娘。”

“多謝馬二哥一番好意,初裙在此謝過,我想此地我不宜久留,我還是走吧。”楊初裙淡淡說道。

馬雲天詫異道:“楊姑娘為什麼要走,你還有病在身啊。”

楊初裙嘆道:“我若留在這裡,難免你們兄弟會發生矛盾,那樣就是初裙的過錯了。”

馬雲天內心躊躇片刻,正言道:“楊姑娘只管放心在山上養病,不會有什麼問題的。”隨後對郝長風道:“七弟,你去把其他兄弟叫來,我有話要說。”

郝長風遲疑不定,問道:“你真要通知兄弟們?”

“叫你去你就去,別囉嗦。”馬雲天不耐其煩,截然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