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劍南頓住片刻,正是沉思,道:“我能幫上什麼忙嗎?”

“能啊,你去燒火吧。”楊初裙故意戲弄他。

沈劍南不但沒有生氣,而且欣然接受,道:“好啊,我曾經在鎮上的一家客棧裡也做過燒火的工人,不過我燒的不是很好。”

兩人說著便來到了廚房,沈劍南應剛才之說,來到灶臺前,拿起木半往裡便添,還津津樂道。柳月殘正在那邊鍋臺前活著面,看樣子是要包餃子,見到沈劍南來幫忙,心下高興不已,欣然笑道:“沈大哥,今日這麼閒,你也來幫忙啊。”

“這不是沒事情做嗎?大哥嚴令,三日內不可出莊,為了能和初裙都呆一會,我這就來了。”沈劍南說話毫無避諱,滿面歡顏。

柳月殘一聽,心中不是滋味,深思半晌,但表面上並沒有表露出來,仍是笑容滿臉,道:“你對楊姑娘可真好,我要是能找到像你這樣的人該有多好啊。”心中充滿嚮往。

楊初裙暗自一怔,一種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,雖然心中不是滋味,但是還是很敞亮的笑著說道:“月殘,如果你喜歡的話,沈大哥就送給你吧。”

這一句話把沈劍南說的尷尬不已,猛然又想起了那日與柳月殘在黑屋中發生的事情,此時就像做了賊一樣,不敢抬頭。

柳月殘淡淡一笑,無奈說道:“沈大哥是好人,初裙你要把握住,要珍惜,我可沒你那麼好的福氣啊,有時候我真的好羨慕你的,你看,你能和心愛的沈大哥天天想見就能見一面,可我呢,我的那個他,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,我整日受著煎熬,不知道你能體會嗎?”

楊初裙兩隻眼睛眨呀眨,一臉同情之色,嘆道:“月殘,做人不要那麼悲觀好嗎,我相信屬於你的完美愛情,即將到來,讓我們拭目以待吧。”

柳月殘收起了憂傷心情,振作了一下,笑道:“好吧,我們不說不開心的事情了,人在傷心的時候做出來的東西會很難吃的對嗎?”

“對啊,我們就想點開心的吧。”楊初裙悠然附和。

“哎呀,四哥,到處找你,你怎麼跑這來了,怎麼還學起了女人乾的活呢?”曹震海一臉無奈,站在門口。

“五弟,你找我有事嗎?”沈劍南驚奇問道。

“大哥召集大家到大廳去商議事情,你快收拾一下過去吧。”曹震海匆忙說著。

沈劍南也沒收拾,跟著曹吉祥匆匆離去。

來到花美顏門口,叫道:“十一弟,大哥叫我們去呢,你先出來一下吧。”曹震海高聲叫著。

良久,李如歸出來,憂鬱堆滿了臉,淡淡地道:“什麼事啊?”

“我也不知道,去了再說。”曹震海不奈其煩。

三人匆匆而去。

花美顏在屋中聽得清楚,但不知道是什麼事情,霍地起身,目光深邃,冷笑道:“你們真是太笨了,我略施小計,就把你們騙過去了,這傷看上去很嚴重,對我而言根本不防事,刺這一刀之前我早已將學位轉移,只不過多流了點血罷了。”

隨即下床,朝著門口走去,只見她身型一動,不見了人,只見兩扇門輕輕晃動一下,花美顏已經站在門外了。這東瀛忍術果然厲害,難道可以穿牆,這門是木製的,難道這就是五行盾術中的木盾,對了,就是木盾,但是這不是穿牆,只是速度快,快得讓人無法用肉眼看見其開門,關門的瞬間,這手法快如閃電,真是一門奇妙的武功。

花美顏在這大白天裡,施展著五行盾術,一路盾進盾出,便潛藏在了廚房門口,向裡面看去,只見楊初裙正在裡面忙活著,此時已經不見了柳月殘,不知道幹什麼去了,再仔細看去,只見背對著楊初裙的鍋臺上放著一盆菜餡,而楊初裙正在另一邊全神貫注的忙著。

花美顏藉著盾術,穿門而去,縱身掠進鍋臺另一邊,閃在後面,從懷中掏出一個黃色小紙包,打了開來,裡面是白色的粉面,隨即倒進了菜餡盆裡,又用筷子攪拌了一下,目的是讓藥儘快融合到菜餡裡去。

大功告成,花美顏再次盾出,一路奔回,所過之處只能感覺到一股涼風閃過,連個人影都看不見,回到房中再次躺在床上,又裝成跟先前一樣,迷糊不清的狀態。

眾人此時已經全部到齊,一個不差,沈劍南問道:“大哥,到底什麼事情,讓我們都過來。”

馮萬山躊躇道:“三天之約今天已經是第二天快過去了,正是關鍵時期,大家不可鬆懈,這個人一定會採取行動,所以我們要互相監督。”

趙顯成嘆道:“大哥你是不是太過於擔心了,我看啊,根本沒有什麼內奸,都是你們想出來的。”

沈劍南深沉說道:“九弟,這可不是空穴來風,目前我已經掌握了一些證據,只等著這人自己露面,我看過不了明天,他就會出現了。”

趙顯成內心一驚,駭然問道:“什麼?你都掌握了證據?是什麼,我怎麼不知道。”

沈劍南遲疑片刻,淡淡說道:“暫時還不能說,越少人知道越好,九弟不會怪我吧。”

“不會,不會。”趙顯成急切回答,但突然彎腰,雙手捂著肚子,表情緊繃,嘆道:“哎喲,說來就來,不好意思,我得先去趟茅房,等我回來再說啊。”說著匆忙跑了出去。

眾人哈哈大笑,都在說他估計又偷吃什麼東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