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幔寧興奮的跳了起來,後山中花草奇異,爭芳鬥豔,嗅著花香,時有鳥兒的清脆的叫聲,不覺地吟唱起來,歌聲甚是委婉悠揚,起舞在百花叢中,猶如仙子般,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,可惜的一個人的舞臺,沒有一個欣賞者。

舞著舞著,便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其中,忘乎所以,似乎自己不是來採藥的,但舞姿突然停止,何幔寧開始緊張起來,眉頭鎖的很緊,開始東張西望,小心翼翼的找尋著什麼。

原來是遠處傳來了女人的哭聲,何幔寧提了一口氣,深深地呼了出去,丈起了膽子,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,聲音越來越大,走不多時,已經能很清楚的聽到。只聽得這哭聲悽慘無比,若是在深夜,定能將生人嚇到半死。

何幔寧不禁不自道:“會不會有鬼,不能啊,大白天鬼怎麼會出來,啊!或許是這鬼在黑暗之中吧。”想到這,內心開始恐懼,緩慢的挪動腳步,已經不敢再向前走了。只見前面是一個破舊而又黑漆漆的小房,房外掛滿了蜘蛛網,顯然根本無人來過,那裡面定不是人,是鬼。

何幔寧大駭,‘啊’的一聲尖叫,調頭猛跑,滿筐的草藥也扔在了地上。一地的花草被踐踏的七零八落。

突然房後走出一個人,卻是背影,看不見模樣,只見這人彎下腰去,撿起了地上的竹筐,收拾了一下散落在地上的草藥,轉身又朝著房後走了去。

何幔寧一路狂奔,回到了前院,這顆心還在怦怦亂跳著,手捂著心口,氣喘迂迂,深呼吸著,突然後面一隻冰冷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。

“啊!”何幔寧嚇得顯些跳了起來,向前一閃,急忙回頭,嘆了口氣,道:“是你啊,嚇死我了。”

正是張超凡,看見何幔寧呆呆地站在這裡,所以過來問問,笑道:“何姑娘,你怎麼了,怎麼嚇成這樣,難道我就這麼嚇人嗎?”

何幔寧尤在驚恐之中,兩眼瞳孔擴散,結結巴巴說道:“不是你嚇人,只是我正在驚嚇之中,你又從背後伸了一隻手,能不害怕嗎?”

“怎麼回事?”張超凡感到奇怪,急忙問道。

“剛才我去後山採藥,發現一個很破的小房,裡面傳出女人的哭聲,你說那到底是人還是鬼?”何幔寧講述著剛才所經歷的情景,現在想想都後怕。

“有這等事情,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,後山的確有個小房,但是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人進去過,也沒聽說裡面有什麼聲音啊,你該不會是聽錯了吧?”張超凡感到匪夷所思,回憶著以往。

“不可能,我聽得很清楚,我都走到了門口了,那聲音撕心裂肺,讓我真的好糾結。”何幔寧語速加快,表情冰冷著。

“你說的這也太懸了,好吧,我們去找大哥他們問問。”張超凡瞠目結舌,躊躇的說道。

兩人來到前屋大廳,大夥基本上都在,眾人見到何幔寧冰冷的表情,慘白的面容,還跟著張超凡在一起,大夥都各自內心暗子議論,還以為他們兩個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
“大哥,何姑娘說後山有鬼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張超凡雖然不信,但也想證實一下,開口問著。

眾人聽罷大驚失色,頓時議論紛紜,屋中沸沸揚揚,馮萬山躊躇片刻,道:“竟有這樣的事情,何姑娘,這可是真的?”

“千真萬確,我是親耳聽到的,就在後山那個小房裡。”何幔寧急切的說著。

沈劍南突然一凜,似乎想到了什麼,深沉說道:“後山小房,女人的哭聲?你確定你沒有聽錯嗎?”

“錯不了,我又不是耳朵不好使,當時我與那聲音也就是兩三丈遠的距離。”何幔寧說的很鄭重,這讓眾人再次陷入迷茫中,眾人面面相覷。

李如歸突然說道:“對了,昨天晚上小云也說聽到了女人的哭聲,當時我還不信呢,看來是真有了。”

眾人一齊把目光投向了李如歸,直把李如歸看的好不自在,問道:“你們看我幹什麼?”

趙顯成壞笑道:“昨天晚上!難道你和小云一起在後山?”

李如歸淡淡說道:“是啊,怎麼了?”

趙顯成笑道:“那你們在幹什麼啊?”

這麼一問,李如歸才知道他不懷好意,當下怒視了他一下,急忙解釋說道:“昨天我們和四哥在一起了,後來四哥說他困了,小云就讓我陪她呆一會,就這樣,大家可別誤會啊。”

“你不要解釋啊,越描越黑。”趙顯成故意氣著說,轉向馬雲天笑道:“二哥,你有妹夫了。”

“不要瞎說,還是說正事吧。”馬雲天喝了一聲,並不把趙顯成說的話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