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如歸氣道:“哼,是不是你搶不到,你就這麼說啊,跟你是沒關係,可是跟我關係可大了,要是能救得了她,說不定她一感激,就許配給我了呢。”

趙顯成哈哈大笑,道:“我看你是在做夢吧,我敢保證,你肯定得不到她。”

李如歸怒道:“你說什麼啊,有你這麼詛咒兄弟的嗎?”

沈劍南喝道:“好了,別再說了,有鬥嘴的時間還是想想怎麼救人吧。”

趙顯成微微一笑,沒有理他,獨自一個人走開了。

是夜,一間漆黑的屋子裡,傳來女人的驚恐之聲,這聲音很淒涼,聲音很低,似乎很怕,原來這人就是柳月殘,不知道被誰給關在了這裡,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,周圍漆黑一片,一個弱質女子,獨自一個人呆在這種地方,難免心驚膽寒。

柳月殘小心的叫著:“有人嗎,放我出去,這是什麼地方啊。”迴音良久盪漾在屋中,聽起來十分恐怖,柳月殘已經被嚇的躲避在牆角處,全身蜷縮成一團,看上去很可憐的樣子。

渾身顫抖著,這樣的環境,讓柳月殘不由得哭了起來,內心的恐懼再也隱藏不住,此時盡數發洩了出來,這哭聲很悽慘,很柔美。

遠處傳來了腳步聲,越來越近,柳月殘聽見了聲音,先是一喜,後是一悲,喜的是以為來人救自己了,隨後一想不可能,開始擔心了,柔聲試探著問道:“是誰。”

“呵呵,柳姑娘,是不是很害怕啊。”一個蒙著臉的人悠然說著。

柳月殘見到這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,心中大駭,‘啊’了一聲,把臉扭到旁邊,不敢看他。只是問道:“你是誰啊,為什麼蒙著臉,你是不是來救我的。”

“柳姑娘,不要害怕,我對你沒有惡意。”蒙面人笑呵呵的說著。

“那你要幹什麼?”柳月殘吞吞吐吐的問著。

“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。”蒙面人淡淡說道。

“見什麼人?”柳月殘急忙問道。

“見了你就知道了。”蒙面人拉著柳月殘的胳膊,將她拉了起來。

柳月殘大驚,還以為他要對自己不軌,掙扎了兩下,但是沒有掙開,內心的恐懼再一次預演愈烈,只好隨著他,蒙面人拉著柳月殘出了房間,朝著什麼方向走,柳月殘也看不清楚,只是跟著。

蒙面人帶著柳月殘來到了一個地方,四周仔細瞧了瞧,確定無人,這才進去,來到屋裡,只見一人正背對著而坐,聽見有人進來,淡淡說道:“你又來了,有什麼事情?”

柳月殘害怕的緊閉雙眼,但是卻聽到了很熟悉的聲音,立即睜開眼睛,心中一陣盪漾,只見那個背影也很熟悉,只因屋裡光線不是很好,這才仔細的看了半天,只見她的表情立即含笑,激動的快要哭了出來,哽咽的聲音,失聲叫道:“玉狐,是你嗎?”

裡面這人正是薛玉狐,聽到背後說話的聲音,為之一振,急忙轉身,兩眼瞪的很大,瞠目結舌,雙唇抖動,良久說道:“月殘?是你,你怎麼會來到這裡?”

“真的是你,玉狐,我好想你,每天都在想你,原來你在這裡,你為什麼不去找我?”柳月殘激動的心情,無法控制,聲淚具下。

“月殘,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,真的是你嗎,我不是在做夢嗎?”薛玉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急忙上前,仔細看著她。

蒙面人走到一邊去了,柳月殘與薛玉狐深情對望,眉目傳情良久,薛玉狐拉過柳月殘,將其摟在懷裡。兩人深深感受著對方的體溫。

“你還好嗎,這些日子你是怎麼過的?”柳月殘關懷倍致,柔聲細語。

“我還好,只是活動範圍只限這間屋子,不過這樣也好,我至少沒有危險,也沒人來打擾我。”薛玉狐嘆了一口氣,隨後笑著問道:“你呢,有沒有人欺負你?”

“沒有,我一直在霄山,沈大哥他們對我都很好的,而且沈大哥也答應救你出來,只是不知道你在哪裡。”柳月殘一副天真的面孔,興奮的說著。

一提到沈劍南,薛玉狐氣不打一處來,氣道:“又是沈劍南,月殘,你還是離他遠一點吧,如果沒有他,我也不會有今天的下場。”

柳月殘低聲道:“玉狐,你生氣了,你誤會沈大哥了,他是個好人啊。”

“好人,好人,那你去找他吧,幹嗎還來找我?”薛玉狐憤憤地怒斥著。

柳月殘頓時落淚,失望的哭了,說道:“玉狐,你怎麼這樣跟我說話,我一直在等你,難道我等的就是你跟我說這句話嗎?我還盼著你改好,我們過著普通人的生活,沒想到,你一點悔改的心思都沒有,是我看錯了你。”

薛玉狐急忙辯解,道:“月殘,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,只是我恨沈劍南而已,你不要生我氣,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