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殘姑娘,今日這三位可不比平日的,你見了準喜歡,他們各個風流瀟灑啊。”媽媽眼睛笑成了一條縫。

沈劍南擺手,示意媽媽退下,隨後敲門說道:“柳姑娘,我們想見見你,沒有任何惡意,還請開門一見。”

柳月殘似乎聽出了聲音,只聽她說話的聲音驚恐,道:“你找我幹什麼啊,我根本不認識你,公子請回吧。”

柳月殘遲遲不肯開門,門外三人等的不耐煩,楊兆峰隨手破門,將門開啟,三人隨後闖了進去,沈劍南暗子無奈。

進到屋裡,只見柳月殘全身整裝,坐在床前,已經跟先前村姑模樣盼若兩人,這時的她比村姑漂亮不知道多少倍,可以說任何一個男子見了都會為之動心,李如歸當場看呆住了。

沈劍南也是對她刮目相看,一時間也是目瞪口呆,沉吟良久,方才說道:“柳姑娘,我只想知道,你跟薛玉狐是什麼關係?”

柳月殘避而不答,把頭扭到一邊。沈劍南有換了方向,再次說道:“柳姑娘,你可知道薛玉狐是什麼人?”

柳月殘看了他一眼,淡淡說道:“是什麼人跟你有關係嗎?”

“當然有關係,這件事情關係著整個大明江山社稷的安危,還請柳姑娘如實相告。”

柳月殘聽他說的如此嚴重,心中躊躇不已,自己一個女流,對江山社稷不甚關心,只是擔心薛玉狐怕有什麼危險,當下急忙問道:“沈大哥,這事跟玉狐有什麼關係嗎?”

沈劍南聽她叫薛玉狐的名字如此親切,想必她們定是關係密切,當下嘆道:“現在這件事情關係到薛玉狐的生死,如果你不想他死,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吧。”

柳月殘大驚,問道:“他到底怎麼了,難道要死這麼嚴重。”

沈劍南問道:“你知道他多少事情?”

“我只知道他是皇子,前些日子跟我說他馬上就要當太子了。”柳月殘回憶著當時薛玉狐說的話。

沈劍南怒道:“好卑鄙的人,你可知道他是假的皇子嗎?”

柳月殘聽到此話頓時大驚駭然,有如青天霹靂,整個身體險些癱瘓下去,腦袋‘嗡’的一聲響,沉默良久,只見她目光中有些失望和悲傷,半晌方才淡淡地說道:“你說的是真的嗎?”

沈劍南嘆道:“看來是薛玉狐騙了你,他根本不是皇子,只是曹吉祥找來騙皇上的,他們現在準備害死皇上,把薛玉狐擁立上皇帝,顯然是傀儡,曹吉祥想在幕後操縱。”

“什麼,他是假皇子?”柳月殘頓足問道。

“是,他可能一直在欺騙你。”沈劍南堅定的說。

柳月殘頓時忘乎所以,兩目茫然,不知所措,當真如一顆重錘擊打在頭上,良久說不出話來。

沈劍南嘆道:“柳姑娘,我能明白你此刻的心情,但是,你要配合我們,我們會幫助薛玉狐脫離罪惡的深淵的,你要相信我。”

“你要我怎麼配合你?”柳月殘質疑的問道。

“你按我說的去辦,就保證他沒有事情。”沈劍南確定以及肯定的說著。

柳月殘有些不相信他說的話,但是此時不由得自己不相信,因為已經沒有選擇了。

沈劍南良久說道:“薛玉狐肯定要來找你,你就按照我們的吩咐去說就行了。”

柳月殘為了讓薛玉狐能洗脫罪名,欣然答應了。

沈劍南等人找了隱蔽的地方,各自隱藏好了,只等薛玉狐的到來,這幾人藏的地方到是可笑,沈劍南藏在了柳月殘的床底下,李如歸藏在了她的衣櫃中,楊兆峰卻藏在了門的上面。這三人到是可笑,只留柳月殘一人在床上坐著。柳月殘心中萬千思緒,想著薛玉狐怎麼是這種人,真是辜負了自己對他的期望,但是,自己的一切早已經給了他,對他已經是全部的依賴,這會聽沈劍南說的這一翻話,讓自己難以相信。

但是不相信也沒辦法,事實應該就在眼前,自己對薛玉狐是多麼的喜歡,對他已經付出了自己的全部,竟然包括自己的身體,怎麼也不敢相信,他竟然是這樣的人,當下在心中左右為難,想著自己該怎麼辦,是不是該按照沈劍南說的去辦,畢竟要對付的是自己深愛的人啊,怎麼忍心對他下手。

在心中衡量良久,不得最終的好辦法,這讓柳月殘繳盡腦汁。心中傷心不已。

正在思量之時,只聽外面有人敲門說道:“月殘,是我,快開門啊。”這聲音聽得出來,正是薛玉狐,柳月殘真是不想開門,但是心中想著救薛玉狐出苦海,當下毅然的去開了門。

薛玉狐走了進來,笑著說道:“月殘,怎麼這麼晚才開門,你在幹什麼?”

柳月殘唯唯諾諾,說不出所以然,只淡淡地說道:“玉狐,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啊?”

“怎麼會呢,我對你的心思你還不知道嗎?”薛玉狐笑著體貼的說道。說話之時已經將柳月殘摟入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