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月殘這一翻話,讓薛玉狐心中無奈的很,自覺憾顏,將柳月殘緊緊的抱在懷裡,閉目深思,輕輕嗅著她的髮香,沉吟良久,嘆道:“月殘,我明白你的心思,也能體會你的感受,請你放心,這件事情馬上就要結束了,其實我也片刻不想等了,沒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好難熬,時刻都想把你攬在懷裡,請你耐心的再等幾日,只要幾日就夠了,我現在去跟媽媽說,告訴她別再讓那些人來打擾你了。”說罷,起身欲走。

“玉狐,還是不要去了,你說了她會更加討厭我,反而加重了她掙錢的慾望,只要我堅持不接客,她是拿我沒辦法的。”柳月殘柔柔地說著。兩隻眼睛水汪汪,每一眨,都讓薛玉狐的心此起彼伏,跳動加速,一把**按奈不住。

“幾天沒見,你....想我沒有?”薛玉狐略帶害羞之色,言語中還略顯拘謹。

“你說呢,我現在在這裡每天都像是度日如年,時刻都盼望著你能來。”柳月殘咯咯一笑,帳紅了臉,隨即扭過頭去,不敢直視著他,這等奧秘之事,當面言說出來,這真叫人不好意思了。

“其實我這次來,想請你幫我一個忙,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,如果你不願意,就當我沒說好了。”薛玉狐歉意的說道。

“哦,什麼事情,不知道我能不能幫上忙啊?”柳月殘遲疑片刻,即而欣然問道。

“這件事情看起來挺難,但是做起來其實也挺容易的。”薛玉狐笑著說。

“那你就說吧。”柳月殘心中暗自揣摩著。

“那我就直截了當的說了.....我想讓你用美色對付一個人,讓他迷戀上你,然後你把這包藥想辦法給他吃下。”薛玉狐說著眼睛露出邪樣的光芒。

“什麼?讓我做這樣的事情?你,你把我當成什麼了?”柳月殘登時變色,臉色沉了下來,轉身坐在了床邊。

“你別生氣啊,剛才我都說了,如果你不願意,那就算了。”薛玉狐急忙湊到她身邊,解釋著說。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,慢慢地揉捏著。

“為了你,我什麼都願意去做,只是這樣的事情,我怕我做不來,我想問你,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?”柳月殘心平氣合的問著。

“事情是的這樣的,昨日大營來了個刺客,這人十分厲害,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,現在偷了我們的東西,準備去京城送給一個人,如果這東西要是到了那人的手裡,就會威脅到我們,而我的太子之位也會被別人搶去的。”薛玉狐苦苦地說著。

柳月殘心中一動,在心裡尋思了良久,隨後起身說道:“好吧,為了我們的將來,我幫你去做這件事情,可是做好做不好,你可不要怪我了,我會盡力去做的。”

“你真的答應了?”薛玉狐開心的笑著,本來對她還沒報多大希望,一直以為她不能答應,這會聽她這麼說,心裡早已樂開了花。

“我的一切都是你的,包括我的生命,只要是你的事情,我都願意去做,因為我愛你。”柳月殘兩隻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薛玉狐。

“你真好!”薛玉狐欣慰的將柳月殘攬如懷中,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,互相感受著對方的體溫,良久不願分開。

月亮漸漸西沉,已是四更天了,不覺中兩人看了看窗外,漸漸的走到床邊,柳月殘嫻熟的把薛玉狐的衣服解了下來,隨後兩人雙雙躺了下去。又是一夜翻雲覆雨。

次日,柳月殘起床,但是薛玉狐早已經不見了人影,原來是他起大早回去辦事了,自己一個人來到梳妝檯,對著鏡子整體自己的妝容,看這副面容似乎多愁善感,心中思緒萬千,連連嘆氣。

她從衣櫃中取出一套平日出行穿的衣服,換好了,這是一件很普通的衣服,平時在群香樓所穿的衣服都非常華麗,走到哪裡都會引起別人的注意,再加上她的花容月色,世間無可匹配,有多少人願在她的花下死,這會換了普通衣服就是為了不讓別人注意。

柳月殘裝扮以畢,慢慢走下樓來,迎面便遇上了媽媽,只聽媽媽沒好氣的問道:“月殘,你要幹什麼去?”

“媽媽,我想出去買點東西,兩個時辰之後回來。”柳月殘淡淡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