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回 將計就計(1)(第1/2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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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玉狐帶著柳月殘逃到樓下,其他姑娘們驚奇不已,都以為柳月殘是被這小子贖身了。皆在背後議論紛紛。媽媽見了急忙上前來阻止,說道:“公子,不能把柳姑娘帶出去。”還未等薛玉狐開口,樓上那七人已然從屋裡打到屋外,頓時驚動了樓下的人們,這群姑娘們驚呼不已,四處逃竄,媽媽也顧不上薛玉狐帶不帶走柳月殘,見大勢不好,慌忙向門外跑去,頓時整個群香樓混亂不堪,誰也顧不得誰,逃命要緊。此時薛玉狐也不知道該往哪裡去,拉著柳月殘的這隻手冒出汗水,可能是握的太緊了,兩人躲到門口拐角處,準備危險一到,馬上就奔房外而走。柳月殘瞭解薛玉狐當下心境,柔聲說道:“薛公子,你是不是太緊張了?”
薛玉狐低聲道:“柳姑娘,眼下這裡的情況十分危急,我不懂武功,怕是照顧不了你,依我看你還是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吧,那五個人是為了我而來,看到咱倆在一起,一定會連累了你的。”柳月殘聽到此話,頓感眼前這個人很是體貼,很是關心人,臉蛋微紅,柔笑道:“薛公子,剛才捨命救我,這會我怎能不顧你一個人躲起來呢。”
薛玉狐道:“柳姑娘,為了我陪上性命當真不值得,聽我的話,趁現在他們還沒打下來,趕快走,一會我都自身難保了。”柳月殘兩眼緊緊盯著他,眼神裡充滿感激,此時悲喜交集,但自己若質女流,心中沒什麼主見,當下只好默默的點頭。
薛玉狐一把推開柳月殘,柳月殘順勢緩步跑到樓下左邊一個小隔斷處,蜷縮身體,顯的十分無助,薛玉狐看了兩眼,倒也可憐,唏噓不已,隨後急忙跑來二樓樓梯處,想看看上面那七人打鬥情況。
只見上官無痕站立在門首處,歐陽無敵在他的旁邊,屋裡面一字排開了五個人,瞧他們各人的臉色,似乎皆已力卻,畢竟打鬥了很長時間,最邊上那個桑修臺,身上似乎受了傷,左手一直捂在心口處,面色難看,嘴唇顫抖,兩眼死死地盯著上官無痕,看上去十分憤怒。老大關山月面色到是好的很多,只是雙手揹著,卻聽他微微說道:“上官無痕,你的武功在下的確佩服,雖然我五人鬥你二人尚自難保,但是今天絕不會輕易栽在你的手裡。”這句話說的鏗鏘有力,字字清晰,聲音雄厚。
上官無痕笑道:“不愧是遼東五虎的老大,接我三十於招,尚能如此平靜,實在讓老夫另眼相看了。”說著兩隻手暗運九宮心法,準備給他們來個出其不意,先發制人。
韓當山看出了他的意圖,高聲送話,道:“上官無痕,你想偷襲得手,門都沒有。”說著便把手中長劍擋在身前,湊到前面,這話分明就是提醒同伴注意,只聽他說完這話,其他四人紛紛警覺,十隻眼睛把上官無痕盯得甚緊,正是眾目睽睽,想做點手腳,實在是困難更加。
身後這歐陽無敵卻是慄氣一點未減,急性子的他,懶懶的說道:“你們少廢話吧,抓緊過來送死,難道是在等你們蒙古救兵不成。”
橋不仁飛身而來,這人也是個性急之人,不容得別人說半句損話,手中這把飛輪奇快無比,在他手中使的是遊刃有餘,直奔歐陽無敵而來。
歐陽無敵冷冷一笑,隨即扎開馬步,雙手上下襬動兩下,左右擺動兩下,正是在運功,一顧強有力的真氣,被提升出來,猛然一拍,飛輪破裂,狂風席捲而去,直逼橋不仁,其他四人登時掩護,合到一處,微力也不可小覷,五人發掌,兩顧真氣相交,震動大而廣,門窗早已破裂,五虎趁勢,紛紛越窗而出。
上官無痕速度卻有如那天際的流星,瞬間飛掠而去,早早的追在了後面,歐陽無敵惡狠狠地表情還掛在臉上,也跟著不出去,遼東五虎這是瞧出自己勝算全無,只是逃跑,這還是自入中原以來,從未有過的恥辱,關上月腦羞,一直跑著,慚愧說道:“我們五虎,今日當真是如喪家之犬,竟有這等境地,在蒙古我們曾何時這樣被人追過。”
韓當山告慰道:“大哥不必焦慮,日後我們捲土重來,以揚我們遼東五虎之威名,報了今日切齒之仇。”
突然間,樹葉刷刷做響,隨著幾下微風拂過,上官無痕已然落到前面不遠處,手扶鬍鬚,呵呵冷笑,無人急忙停住,投目凝望,面上雖然是兇惡的表情,但他們內心裡已經空虛,正好今夜無月,膽卻的表情不會被瞧出。
聽得幾聲急促的腳步聲,後面歐陽無敵已經追至,正是前有攔路,後有追兵,五人卻打不過兩人,說起來卻是可笑。
上官無痕笑道:“跟我作對的人,只有死路一條。”
關山月怒道:“今日我等兄弟只有奮力一戰,至死也不能辱沒了遼東五虎的威名。”說罷,大喝一聲,丈劍飛來,上官無痕迎頭趕上,空手來套他白刃,兩人臨近,上官無痕提手拍出,直抓他手中長劍,關山月沒使特殊招法,奮力直刺,欲刺穿他手掌,上官無痕瞭解其意,這掌都是假的,比及刺中,急忙向左閃身,右手從底下斜刺裡奔出,放他入懷,使勁抓住他的後腰,那隻手捏住他握劍的手,吆喝一聲,將其舉起,隨即一扔,還給了其他四人,那四人急忙來接,但接到之時,難免手掌被砸得疼痛。險些震倒。
歐陽無敵趁著機會,縱身飛起,來到五人身後,連出五掌,這五掌力量使的足了,五人不急防備,已然中了,只是這頭一個被打到的桑修臺傷勢略微嚴重些,那最後一個挨掌的韓當山卻輕了些,畢竟歐陽無敵不比上官無痕,內力不足,沒有上官無痕內力持久,從第一人打到第五人時,力量便已漸漸減卻,是以五人傷勢不盡相同。
這五人口吐鮮血,踉蹌伏倒,連連慨嘆,面面相覷,各個皆已無了主意,眼下只有任人宰割,別無他法,關上月嘆道:“自出道以來,遼東五虎人人敬畏,所到之處,所向披靡,無人不服,沒想到來到中原卻遭此慘敗,中原果然多俊傑,關某認了。”
上官無痕正言道:“不是你們的武功不行,只是你遇到的是我,江湖能與我打成平手的只有兩人而已。”
歐陽無敵急著說道:“大哥,別跟他廢話了,讓我動手,殺了他們吧。”
突然間,狂風大作,飛沙走石,隨後便是幾聲女人的妖笑聲,這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盪漾而出,讓人聽起來很是毛骨悚然,不禁打著寒戰。幾人驚駭地四處張望,卻不知道是從何處傳來的聲音。正在心中胡亂分析,遼東五虎本來顫抖的身子,現在更加顫抖。
上官無痕抬頭望了望,似乎並不感到奇怪,也不甚在意,隨即發笑,淡淡說道:“別裝神弄鬼的,多年的老情人了,難道還要給我一個驚喜不成。”
話音傳出良久,只見頭頂正上空,飛下兩條白蛉,眾人看去,卻想裁衣服用的綢子,再隨後笑聲又來,只見上空緩緩而下一女人,眾人又聞聲看去,頓時瞠目結舌,幸好人多,若一個人見到此景,還真以為是有鬼而來,這女人漸漸落到地上,袖子一甩,兩條白蛉收於腰間,看其身材,相當熱火,到是個絕代佳人。
再看其臉,雖然不是十分年輕,但想象的出來,年輕是定是美貌絕倫,正是歲月的滄桑無情的寫在了臉上,想擦是擦不去的,此人正是花蝴蝶。
上官無痕調笑道:“喲,老情人,怎地今夜穿得如此美豔?難道是找我再續前緣的嗎?”說這話的時候,嘴上笑的到有幾分譏諷。
花蝴蝶大笑道:“上官老怪,你別得意,我只是見自己人老竹黃了,再不打扮,恐怕別人連看都不愛看了,至於你,做夢去吧,我扔掉的東西,從來不去再撿回來。”
這話一出,讓上官無痕頓時失了面子,旁邊還有五個人聽著,只是他們目前受傷,不然定會笑出聲來,本想言語嘲諷,沒想到卻被反嘲了。
上官無痕氣道:“好你個老妖婆,竟敢侮辱我,難道你以為我真的制不了你嗎?”
花蝴蝶冷笑道:“上官無痕,老孃我壓根沒把你放在眼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