範子溪心道:“幔寧見這小子才一日不到,怎麼這般熱情,莫非她....,這小子真是個禍害,我得想個辦法。”

薛奎道:“青山不改,綠水長流,咱們就此別過,後會有期。”

沈劍南與眾人一一餞別,何幔寧遲遲不肯走,不時的回著頭張望。

薛奎等人走後,周公義笑道:“看來那個姓範的公子,已經把沈兄當成了情敵了。”

沈劍南驚訝,問道:“什麼?情敵?”

趙顯成笑道:“我也看出來了,你見他看何姑娘的眼神,再見他看沈兄的表情,恨不得把你吃掉啊,沈兄,以後再見著姓範的小子可要小心了。”

沈劍南嘆道:“我和何姑娘見面才不到一天,範公子不至於吧。”

周公義道:“時間並不能說明問題,有一種愛叫一見鍾情,我看何姑娘對你似乎就是,看她跟你說話的眼神,而且遲遲不肯離開,這也難怪範公子會吃醋。”

沈劍南尷尬,道:“我怎麼沒看出來呢,我看不可能,何姑娘只是因為我會帶她上霄山而已,能看出她是一個很喜歡遊玩的人,根本不是你們說的那樣。”趙顯成道:“但願如此。”

眾人一行奔波三日,勁走百餘里路,這日方才來到霄山,沈劍南兩月之前到過一次,但那時卻是被綁而至,待看見事物時以在大殿上,霄山環境卻不見的,方才來到,沈劍南拍手叫絕,真是好不氣派,整個山上建築整齊,田地闊野,人丁甚是興旺,百姓遊走,笑逐言開,走在上山的路上,只覺山中充滿豪氣,讓人不禁讚歎,真是個好去處,沿途守衛精神飽滿,足見旺盛之舉。

馬雲天道:“沈兄弟,之前來過,但未睹我霄山風采,今日又來,且看我霄山如何?”

沈劍南笑道:“真是個好地方,剛才我這一路已在觀望,箇中雄壯已映如眼簾,真是一座雄偉的山峰,可以看得出,十傑在此山費了不少心思。”

馬雲天笑道:“我霄山,正如沈兄弟所說,多已耕種為生,這裡土地闊野千里,百姓豐衣足食,實屬自力更生,不須外界支援,沈兄弟前面就是霄山總壇大殿。”

說著指向遠處。沈劍南看過去,不禁驚訝,真是雄偉,道:“霄山這大殿,與逍遙宮相差無幾,能看得出,眾兄弟苦心經營,著實難得。”

馬雲天笑道:“沈兄弟真是抬舉,此處怎可與逍遙宮相比。”

沈劍南笑道:“比得,比得,依我看來,有過之而無不及。”

周公義道:“沈兄,咱們還是閒話少敘,抓緊時間去到山上,一場大宴等著我們呢。”

沈劍南笑道:“才剛宴過,怎麼又宴?”

周公義道:“你是有所不知,我們兄弟平常沒事就喜歡喝酒聊天,從無一天閒暇,只要你在山上住上半月,保你也是一代酒仙。”

沈劍南聽罷不覺打了一個寒戰,心道:“我這等酒量,要如這般喝,不出三日,便會人事不醒,哪還捱得到半月。”

當下笑道:“在下不勝酒力,酒仙我看我還是不當為上。”

郝長風笑道:“沈兄弟,七弟只是開個玩笑而已,莫要當真,整個霄山只他一人能飲而已。”

沈劍南笑道:“看來周兄弟是酒中豪傑了。”

周公義道:“哪裡,等大夥宴會的時候,你就能瞧見孰能喝孰不能喝了。”

馬雲天道:“好了,不要在酒上辨別,能與不能一喝便知,我們先結合大夥,再商討宴會之事。”

眾人來到山頂,進得大殿,沈劍南尤記起當日,腦海裡回想一遍,當下笑道:“記得那日我來,眾人還當我是敵人,沒想到這次前來,大家已是朋友,這才兩月有餘,真是世事難料,怎麼也沒有想到,我與眾兄弟竟結此緣分,這乃是上天安排。”

趙顯成道:“沈兄,我們十兄弟最好結交江湖上講義氣的朋友,偏偏你就是,我們哪有不交之理。”

沈劍南自覺慚愧,笑道:“趙兄弟,羞煞我也,在下怎敢當義氣二字。”

趙顯成道:“沈兄不必過謙,雖然你武功不見經傳,但心地善良,更俠義為懷,堪稱義,一點不過。”

正說話間,王赫與曹震海迎面走來,正是來迎接眾兄弟,當下作揖笑道:“各位兄弟凱旋而歸,真是可喜可賀。”

馬雲天道:“三弟別來無恙,大夥不在這數日,山莊一切可曾多好。”

王赫道:“一切如往常,請二哥放心,但不知二哥下山所救之兄弟如何?”

馬雲天隨即叫過沈劍南,對王赫道:“這位便是沈劍南沈兄弟。”

沈劍南急忙躬身,毫不怠慢,笑道:“王三哥,別來無恙,那日匆匆一見,未及答話,還請恕罪。”

王赫欣然笑道:“哪裡,哪裡,大家都自家兄弟,哪來那許多客氣,沈兄弟,快裡邊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