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無痕道:“你的意思就是要與我搶了?”

冷不愉笑道:“搶談不到,你我都不知道小皇子在哪藏著,那就要看誰等找的到了。”

上官無痕道:“這裡已經被我包圍,全部在我控制之內,哪個想打小皇子的主意,小心我滅了他全家。”

曲非直滿不在乎,道:“好大的口氣,想要皇子的人多的數不勝數,你有天大的本事未必殺的了吧。”

上官無痕喝道:“你算什麼東西,也配跟我說話。”

曲非直氣出兩肋,欲在言語,早已被冷不愉攔住,對上官無痕道:“上官掌門此行勢在必得了,那我等八人可有效力之處,請儘管吩咐。”

任逍遙一陣諷笑,道:“你們雲嶺寨真是厚顏無恥,屬於牆頭草,先前依附遼東五虎,這會又跟隨陰陽門,難道你就相信他們的能力一定能打敗我嗎,為什麼不投靠我這邊,我這邊勢力可比他們大多了。”

代慶禮道:“你做夢,我們投靠誰也不會投靠你,我們來就是找你報仇的,即使我們報不了,也要找別人幫忙。”

任逍遙笑道: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,好不自量力。”

但聽幾聲女人的哈哈大笑之聲,院牆外飛進一個女人左手扶著另一個女人,又手抓著一個男人,落於院中,正是花蝴蝶追上花雨夢,還換了套衣服,右手抓著這個便是遼東五虎裡的桑修臺,似乎已被點了穴道,當下花蝴蝶把桑修臺往地上一扔,這桑修臺如爛泥一般,癱軟在地,一動不動,接著院牆外又飛進四個大漢,正是遼東五虎,分東南西北而站,將花蝴蝶圍在中間,眾人甚是驚奇。

但聽花蝴蝶說道:“欺負我女兒,下場只有一個,那就是死,今天老孃我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,殺了這個手腳不乾淨的狗東西,請大家做個見證。”

關山月道:“花教主,請手下留情,三弟莽撞,不知是花教主的女兒。”

花蝴蝶道:“姓關的,我正要找你算帳,此前我說過的話,你滿口答應,但是找到我女兒,你卻讓你的兄弟侮辱,看來你的命我也得要了。”

花雨夢此時心情平服多了,看上去不是很激動,換了全身整齊的衣服,但眼角隱約還有淚痕,當下氣匆匆走到桑修臺身前,惡狠狠地打了他一記耳光,桑修臺的臉上頓時呈現五個紅紅的指印。花雨夢罵道:“無恥的東西,本小姐你也敢得罪,今天讓你嚐嚐我的厲害。”說罷從袖中取出一把精美匕首,唰的一聲擎將出來,道:“你這雙手最噁心,我就把她割下來,讓你以後再也摸不到女人。”

說罷揮劍直刺。關山月瞧見,急忙纏鬥花蝴蝶,為的是當住花蝴蝶,其他兄弟好上前救人,韓當山第一個到來,一腳踢飛匕首,欲抓花雨夢,任逍遙大驚,飛身而來,上官無痕亦搶上,兩人同時出掌朝韓當山打來,在這時鬼哭子和橋不仁以把桑修臺拽到一邊,算是解救了他,但韓當山措手不及,面對兩大高手的突然襲擊,未等準備,前胸和後備各著了一掌,還好這兩掌力道不是甚猛,韓當山吐口鮮血,靠在牆上。上官無痕與任逍遙相互對視一下,各自哼了一聲,再次回到自己這邊來,關山月急忙撒了花蝴蝶,跑了過來,見韓當山傷勢不輕,急忙盤坐,幫忙療傷。其他三人擋在前面,預防花蝴蝶進攻。

花蝴蝶看了一眼上官無痕,又瞧了一下任逍遙,冷冷說道:“別以為剛才出手救了我女兒,我就會感激你們。”

轉向五虎道:“你們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,在老孃面前班門弄斧,殺你們一如翻掌,老孃不乘人之危,等姓韓的好起來,老孃再找你們算帳。”

任逍遙笑道:“今天逍遙宮還真是熱鬧,來了這麼多江湖豪傑,各有各的恩怨,難道當我這裡成了復仇谷了。”

百里笑道:“今日的江湖已非從前,復仇谷在無他的用處,黃天祖也要告老還鄉了。”

突然院外又飛來一人,這人速度之外,無法形容,眾人眨眼間,這人已從院東飛到院西,又飛了回來,眾人還未回過神,只見這人飄然落地,手中徒然多了幾把刀劍,圍觀眾人全然不知。再看這人,微閉雙眼,面目深沉,左手掐著幾把刀劍,右手扶著鬍鬚,身穿灰色僧袍,卻不是和尚,看來是在家吃齋唸佛之人,任逍遙一眼便認出了他,作揖笑道:“原來是黃谷主大架光臨,老夫有失遠迎,有失遠迎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