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龜散人,巖山上人,沒想到這一次來的是你們兩個啊!”站在三首蟒雀的首位,‘血河真人’道。

血河真人,正是長生宗帶頭的長老。

“哎呀,沒想到是堂堂長生宗器殿殿主親自護法,倒是少見啊!!”先前提出打賭的巖山上人連忙高聲道。

“沒想到你們對這次禁地之行這麼重視,竟然連聖獸都出來了!”金龜散人笑道。

三首蟒雀靠近金龜散人、巖山上人等人聚集的區域,停了下來。

在血河真人的命令下,一隊隊長生宗的內門弟子下來,蕭絕也在其中。

可下來一看,他本來以為長生宗來的人已經算多的了,可一看到雲霧宗、海崖宗來的人,每家至少多出了一成,明顯雖然嘴上說長生宗對禁地之行重視,其實他們自己更加重視。

“是我贏了啊,金龜散人!!”巖山上人當著血河真人的面兒,對金龜散人道。

血河真人向來嚴肅,不由皺眉。

巖山上人連忙解釋道:“嗨,我不是看閒得無聊嗎?

就和金龜散人打了個賭,猜到底是誰來,可不就是我贏了嗎?!”

血河真人也不理會二人,他對巖山上人有所耳聞,喜好打賭,似乎還略精通占卜之術。

雖如此,巖山上人還是有賭德的,當然,想耍賴也沒機會,打賭的物件大多都是元嬰期大修,神識遠超尋常修士,任何輕微的動靜都會被注意,一次兩次還好,多了,自然也就沒人和他打賭了,不至於做這麼自掘墳墓的事情。

“還有段時間,血河真人,不如我們三人來賭一賭如何?

你可是長生宗器殿殿主,要是願意,我們雖然不能和你比,也是可以拿得出手的!”

“賭什麼?”血河真人冷著臉,竟是答應了下來。

巖山上人有些上頭了,他本來不覺得血河真人會答應,結果竟是出乎意料。

“我們就賭誰家的弟子收穫多,至於彩頭,血河真人你是最後一個來的,你來說!

多少我們都認了!”

金龜散人冷哼一聲,道:“我都還沒答應,你們倒是自說自話起來了?”

“你就說你賭不賭吧?

不會是剛剛輸了賭約,沒東西了吧?”

金龜散人白眼:“想賭,多的是東西!”

——

蕭絕混在自家內門弟子的人群裡,開始打量起其他兩宗門的弟子。

雲霧宗身處大山,似乎男修比較多。

海崖宗則恰恰相反,毗鄰海岸,女修較多,且因為修真的緣故,鮮少有氣質差的,年月也不大。

兩宗距離不遠,因而云霧宗弟子不時向海崖宗看過來。

“蕭絕!”一個女生在喊蕭絕。

蕭絕疑惑,轉頭過去,他不記得認識什麼人啊?

也不太可能是藥山的人,本身洞府就偏,人跡罕至。

“你是?”蕭絕道。

不過走過來的卻不是一個人,而是兩個人,一男一女。

男的瘦削,女的妖嬈。

“我叫柳青然,他是柯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