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早上起來,太陽從遠處的山尖尖上升起。

彩玲兒一早上起來,做早飯。

剛把稀飯端上餐桌,蕭絕這個可惡的傢伙剛巧從房間走出來。

“彩玲兒姑娘,早呀!!”

“哼!”

院落裡的一顆百年槐樹下,劍鋒劃破空氣的聲音作響。

是老人在晨練。

蕭絕一眼看到,竟然是有些熟悉感。

剛巧老人晨練結束,看到蕭絕,笑道:“早啊!”

“天師早!”

早飯沒費太長時間,蕭絕跟著老人一起,在山上四處轉。

彩玲兒則開始了一天的對落雲觀的整理工作。

“天師,我想冒昧的問一下。

您今早練的是什麼劍法?

在山下時,我也見了不少的武者施展劍法,很是雜亂,但也看得出幾個流派。

你的劍法我卻是看不出來。”

老人年紀不小了,但走起山路來比較年輕人也是四毫不遜色。

“我和彩玲兒久居深山,哪裡練的出什麼流派劍法?

不過是看山,看雨,看雲,看風雷,胡亂練的。

強身健體而已!”

蕭絕一聽,愣了愣。

“我年輕時也想做一仗劍行天涯的修士,只可惜根骨不行。

直到來到這落雲觀,接下了上一任老天師的落雲觀,也漸漸放棄了修士的夢想。

這一住就是幾十年!

年輕時我總覺得天地不公,別人有根骨,我沒有。

後來也明白了,天生有命,過於苛責,不過是給自己添堵。

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!!”

蕭絕默然。

其實剛一見面,他就看出老人的根骨很差。

堅朗的身體不過是不斷堅持練劍的結果。

“平時和彩玲兒也說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