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心懷不軌,就直接滅其全家。

然後,屠盡全城。

一來是繼續威懾那些膽敢心懷不軌的官吏,二來則是曹軍一路前來,軍糧慢慢不夠使用,若不就地補給一下,只怕很難繼續進軍。

徐州在黃巾之‘亂’中,遭遇的破壞相對少一些。在陶謙的無為而治下,經過數年的休養生息,已經完全恢復了元氣,地方的倉庫和百姓家中,都有不少的存糧。

而且其物質之豐富,也在大漢各州郡的前三位。一路掠奪下來,不說必要的軍糧,用來犒賞臣下,鼓舞士氣的錢財也得到了不少,更別說那嬌嫩嫩的‘女’子了。

本著不‘浪’費的想法,曹‘操’還設立了‘摸’金校尉這個職務,到處挖掘大戶人家的墓地,結果挖出了大量的陪葬品。

用得著的,他就留下來。用不上的,就運回陳留,‘交’給荀彧處理。

荀彧也沒有閒著,帶著一眾官吏,立刻抓緊時間變賣那些珠寶首飾,價格便宜一點不要緊,但要回錢快一點。

所得的銀錢,全部在翼州和南陽那邊購買糧食,以補充軍糧的不足。同時大量提拔華夏學院農學系、商學系畢業的學生,積極回覆兗州的民生。

當然,因為手頭的人才不足,所以僅僅只能從陳留開始向外輻‘射’。

曹‘操’攻打徐州的同一時間,彭城刺史府中。

“曹‘操’如此氣勢洶洶而來,我等要如何面對?”陶謙已經急得跳腳了。

“不若派出使者,只說殺害曹太爺的乃是張闓,與我等無關,然後送上財寶糧食,修復雙方的關係,並請求其退兵?”其麾下將領曹豹拱手說到。

“曹‘操’此次前來,只為擴張勢力,豈有就此罷兵之理?”糜竺立刻反對。

“那糜別駕你如何認為?”曹豹直接將球踢了過去。

“我徐州士卒痛恨曹軍殘暴,若是可以組織起來或可抵擋一段時間。趁著這段時間,向與我徐州‘交’好之袁術、公孫勝求援,或許可以讓曹‘操’有所顧忌,立刻退兵也說不定!”糜竺想了想回答到。

“此提議不錯,須知兩者的地盤都與曹‘操’接壤。也不需要他們出兵和曹‘操’對抗只需要陳兵在邊界處,也可以讓曹‘操’不戰自退!”陳登笑著說到。

“如此,誰去擔任使者?”陶謙立刻來了興致。

“既然是我提出的意見,且由某親自出去一趟好了。所幸糜家和南陽謝家也有點商業來往,而謝家長老謝信,乃是公孫勝之義弟。以這層關係,或許更容易說服他出兵幫忙!”糜竺拱手說到。

“那袁術那裡,我去好了!”曹豹請纓。

“曹將軍肩負著保衛徐州的重任,豈能隨便前往?袁術那邊,且讓某前去便是了。”陳登笑著說到。

“也是,曹豹將軍,還望你統領丹陽兵,好好擋住曹‘操’一段時間吧!”陶謙想了想,立刻贊成了陳登的意見。

於是,在曹‘操’還在休整的時候,陳登和糜竺相繼出發了。

“大哥,真的要走?”糜芳在糜竺回到家的時候,上前詢問到。

“我讓你辦的事情辦妥了沒有?”糜竺著急的問到。

“已經辦妥,南陽黃忠表示,隨時歡迎我們前去居住!”糜芳據實回答到。

“徐州乃是四戰之地,又無天險可守。我糜家繼續呆在這裡,天知道可以支撐多久?

說到底,我們乃是商人世家。陶謙拜我為別駕,不過是看上了我們家的財產。而以後佔據了徐州的諸侯,只怕也會想方設法在我們這裡壓榨錢財。

不能否認,為兄有那麼點官‘迷’,但也知道家族為大的祖訓。此番假借求援,實舉族搬遷南陽一事,必須隱蔽一點,不要讓陶謙發現了!”糜竺耐心的對糜芳說到。

“這個大哥放心,小弟曉得的!”糜芳認真的回答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