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子不敢,只是弟子修煉了二十個寒暑,一朝功力盡無,心中豈能甘願?”婁圭大概也是破罐子破摔,立刻硬氣了許多。

“呵呵,算了,也不戲耍你了!”謝信笑了笑,直接拿出了一本秘籍給他。

“這是!”看見了秘籍封面上的字,婁圭雙眼猛地一瞪。

“恭喜,本‘門’除了我,第一個修行此功法的弟子!還是那句話,你得放棄你全部的功力,你可願意?!”謝信最後問了句。

“弟子甘願!”婁圭興奮了。

《逆天功》對於逍遙派是怎麼樣的存在?整個逍遙派只有謝信一個人在修煉,換言之若是可以修煉此功法,那就是他衣缽傳人的直接象徵。

一直以來,很多人想要修行此功法,但謝信都不給。上至心愛妻子,下至忠心屬下都沒有允許他們去修煉。

也正因為這樣,這本《逆天功》的價值,也就隨著水漲船高,成為了逍遙派的聖物。

當然,大家也懂得,這個功法謝信猶在探索階段,一個不好就直接灰飛煙滅。也正因為修煉此功有著很高的風險,所以謝信才不會允許別人隨意修煉此功法。

但是衣缽傳人這個稱號,意味著的不僅僅是實力的象徵,還是被謝信認可的象徵,對於‘門’下弟子而言,這絕對是最高的成就。尤其在謝信當上了華夏修真界盟主之後,這個成就就越發的值錢了。

而現在,婁圭他得到了這本秘籍,而且看樣子,謝信允許他修煉。

“如此,我稍微和你解說一下這‘門’功法好了……”謝信笑了笑,開始為他解說起這‘門’功法的意義和注意事項起來。

“果然不愧是逆天之功!”聽完謝信的解釋之後,婁圭也是不由得為之驚歎。

“所以,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好好考慮外加準備,三天後,我為你護法,助你順利透過逆天考驗!”謝信凝重的說到。

“弟子無需三天,隨時都準備好接受考驗!”婁圭堅定的說到。

“切,給我三天時間玩玩會死啊!”謝信直接踹了他一腳。

“這個,且讓弟子回去考慮三天吧……”婁圭笑了笑,飛一般離開謝信的臥室。

“真是的,以前還‘挺’聰明的,怎麼到了這個時候,倒變得不會察言觀‘色’起來了?”謝信看著他的背影,不由得搖了搖頭。

三天後,婁圭再次來到了謝信房間。

在所有弟子羨慕的眼神之中,在謝信的護法下,婁圭開始修煉《逆天功》。

同一時間,遠在兗州的曹‘操’用計吞下了濮陽,算是用另類的方法,完成了歷史的程序。而濮陽劉岱逃到了揚州,投靠他的弟弟揚州刺史劉繇去了。

沒有傳說中的青州兵,但是曹‘操’得到了兩萬濮陽士卒,也算是實力大增。

眼看他已經成為了實際上的兗州牧,就想著也該把家人都給接來了。

於是,就派人前往徐州曹家宅院,把老父親曹嵩接來兗州享福。

曹嵩原本退下來之後,是住在沛國譙縣的,但是董卓之‘亂’後,為了避禍他帶著家資躲到了泰山華‘陰’縣居住。

這個時候的華‘陰’縣為徐州統管,而且曹嵩也算是一個大人物,所以也經常和徐州刺史陶謙往來,也算是兩個老年人之間的‘交’流。

當曹‘操’的使者帶著訊息告訴他時,正好他就在陶謙府上做客,陶謙也就知道了這件事。

為表示對曹嵩的友誼,陶謙也就命人護送曹嵩回鄉。然而這個時候曹豹等宿將沒空,就派了部將張闓負責護送。

這個部將張闓,卻是黃巾軍將領,因為黃巾起義失敗,所以投靠了陶謙。因為還算有點戰鬥力,而且對統兵什麼的也有點經驗,就在曹豹麾下當個部將。

當然,因為他那個黃巾背景,所以他在徐州‘混’得很糟糕。

都說人在心理最‘陰’暗的時候,就會做出一些違法犯罪的事情來。

終於,張闓在護送曹嵩返回了兗州的路上。曹家的一個下僕‘不小心’在般執行禮的時候,‘弄’倒了一個箱子,箱子開啟,掉落了大量的金銀珠寶。

一箱子或許沒什麼,但是那輛馬車上,足足有十多口箱子,更別說還有其他馬車上的箱子。

又有句俗話教做‘財不可‘露’白’,本來在徐州‘混’得很差的張闓,在見到那麼多錢財的時候,自然就動了歪腦筋。

同時他還不傻,知道此刻恰逢‘亂’世,正式武人用武之地。但是他一個孤立無援的小部將,一有戰事自然是被當炮灰來用的。

與其給別人當炮灰,還不如拿了錢財當個富家翁更划算點。

這一切思緒集合起來,張闓就直接爆發了。

就和歷史上寫的那樣,張闓殺死了曹嵩,劫了全部的財寶走人了。

但是曹老大聽聞父親去世,立刻火大了,也不管佔領汝南了,直接打著為父報仇的名號,兵發徐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