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膺一派已經和盧植一派組成了攻守同盟,如今在朝堂的地位越來越穩固。如今李膺雖然病入膏肓,但還沒有死去。一旦知道自己的徒弟遇害,只怕自己的仕途也將非常危險。

如今還不是諸侯割據的時候,天子還好好的坐在朝堂上。身為漢家官吏的他,自然不甘心在年紀尚輕的時候,就這樣默默退出政治舞臺。

所以不管如何,謝信於公於‘私’,都不能對他下手。

只是可惜一個好好的兒子,就這樣沒了。

“是小弟的錯!若是當時小弟可以及時收功,或許令郎就不會如此了。”謝信拱手致歉到。

“不用多說了,賢弟你依然是我的好賢弟,你我之間的友誼,不要因為這件事就‘弄’生分了才好。”士燮將謝信緩緩扶起,還在他手背輕輕拍了拍。

“對了!”彷彿想起了什麼,謝信假意在‘褲’兜裡面翻找了一下,拿出了兩瓶丹‘藥’。

將丹‘藥’遞給士燮,謝信鄭重地對他說道:“這兩瓶丹‘藥’,一瓶叫做洗髓丹,有易筋洗髓之功效,對於提升資質有很大的幫助;另外一瓶,叫做駐顏丹,服下之後可保十年青‘春’不改。

這兩瓶丹‘藥’,還是小弟一名好友所煉,雖然不多,但僅僅算是小弟對令郎的一點歉意。”

洗髓丹和駐顏丹的煉製材料非常簡單,而且煉製也不是很難。隨著靈‘藥’園的擴張,煉製這兩個玩意就更容易了。而謝信也樂得拿來當人情,在接待比較高貴的客人時,偶爾就送出去一兩顆。

“哦?此丹真有賢弟說的那麼有效?!”士燮立刻變得‘激’動了起來。

“千真萬確,實際上在洛陽的時候,小弟就送出去了一些。如今看來,效果的確不錯!”謝信笑著回答到。

“如此珍貴的東西,老哥如何承受得起?!”士燮想了想,還是推了回去。

這個事件,自己反而對謝信有所歉意。若是再手下這兩瓶丹‘藥’,那麼人情可就欠得大發了。

在丹‘藥’的效果還沒有得到證實之前,他可不希望欠下太大的人情。

“呵呵,不若這樣,小弟我先將每顆丹‘藥’留下一顆,若老哥覺得效果不錯,那麼用一些奇‘花’異草,神兵利器什麼的‘交’換一下如何?”謝信自然是看穿了他的想法。

“如此甚好!”士燮想了想,還是接受了下來。

一番客套之後,士府因為要辦喪事,所以謝信也就告辭而去。

兩人有說有笑的走出大廳,周圍的婢‘女’和奴僕都不由得一陣側目。

不過這樣的情況,他們在這裡幹了那麼多年,也看慣了。

這就是家族啊!

只要有足夠的利益和代價,哪怕是殺子之仇,也可以輕易淡忘的。

為了利益,甚至連親情都可以不顧,這就是世家最醜惡的一面。但也因為這樣,那些世家才可以一直存在下去。因為他們懂得如何在這個‘利益’的世界裡,更好的存活下去。

“哼!大哥可以作罷,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!”在後堂,士壹狠狠地敲了敲矮桌。

顯然,事情還沒有結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