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這三個小屁孩都是士燮的兒子,分別是士徽、士頌、士廞。年長計程車廞已經十五歲,而最年幼計程車徽不過七歲。

今天,他們的大哥士廞帶他們在城裡玩耍,帶他們去酒樓喝酒。小屁孩如何扛得住酒力?於是一下子就醉了,醒來也差不多到八點多了。

這個時候青樓正是最熱鬧的時候,這三個小屁孩心中早已成熟,對那青樓之中未知的境地是如此的好奇。

這個時候,有經驗計程車廞自然是大錘特吹,而兩個弟弟自然要他帶他們去見識見識。

士廞自然也想好好炫耀一下,只是身上錢不夠了。正好看到兩個越人父‘女’匆匆趕路,想來是來城內賣山貨,為了省下一點住宿費,所以星夜離開吧?

正好士廞沒錢,就乾脆提出了‘青樓‘女’子,又怎麼比得上良家‘女’子’的概念,並且說要找那‘女’子好好調戲一番。

兩個小屁孩不懂其中奧妙,自然是不斷附和叫好。或許對他們來說,所謂的調戲‘女’子不過是一種遊戲,一種權力者才有資格玩的遊戲。

再來,眼前這一幕就出現了。

或許可以說,他們的本意沒有那麼邪惡。但有一個身為太守的父親,以及督郵的叔父,讓他們的膽子大了不少。

聽了他們的話,謝信也不由得好好評估了一番。

士廞已經十五歲,在士燮在洛陽的時候得到的兒子。這些年在洛陽也‘混’了一段時間,對於那些紈絝子弟的做派,多多少少也學了一些。說到底,士燮的疏於監管,也鑄造了他這樣的‘性’格。

就在剛才,他調戲那個‘女’子的時候,謝信就看出了他臉上雖然有猶豫,但更多的是炫耀和歡喜。雖然只要求痛揍自己一頓,但五十多個大漢對自己動刀卻是事實。

總的來說,他就是一個已經一腳踏入了紈絝的境地,但另外一隻腳,卻遲遲不敢抬起的那種人。

而其餘兩個,根本就是小屁孩一個,不懂得人間的是是非非,可塑‘性’還是很高的。只是有這樣的一個哥哥,若士燮再疏於教導一些,只怕日後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。

話說回來,按照歷史士燮的未來是怎麼樣的?

謝信只記得士燮最後投靠了東吳,然後他就不知道進一步是怎麼樣的了。

算了,不管了……

謝信對於那種不知道的未來,向來不會太深入探索。說穿了,區區一個‘交’州家族的未來,對整個大漢的歷史,根本沒有多少影響。

“以後不要這樣了,你們就算不為自己著想,也要為你們的父親著想!若是他的同僚遇到他,告訴他你們怎麼怎麼樣,你讓他多不好意思啊?這叫什麼你們知道嗎?這可就是不孝了!”謝信嚴肅的訓誡到。

“這……我們知道了……”士廞見謝信居然只是對他們說道理而已,沒有要揍他們的意思,心中奇怪至於,在謝信的‘逼’視下,也只能乖乖回答到。

有了他的帶頭,其餘兩個小屁孩自然也是紛紛表示明白。和士廞相比,他們兩個倒是多了幾分真誠,畢竟就算年紀再小,也懂得不孝這兩個字包含了多麼可怕的東西。

見他們表示明白,以謝信的身份自然不允許他進一步追究。如今越‘女’已經走遠,而三人也受了教訓,這就足夠了。

“好好做人,有一天你們獲得比你們父親還要高的成就之時,才是你們可以放聲大笑的時候!”謝信丟下這句話,就直接離開了。

“來人!”待謝信走遠,士廞立刻喊了聲。

那些被打飛的漢子自然沒有死,所以紛紛來到他的面前。

“立刻給我查!我要這個人的詳細資料!”士廞臉‘色’難看的吩咐到。

得罪了他的人,不管對方是誰,都必須予以報復!尤其這裡是士家的大本營,若在這裡士家人受到了傷害卻不報復,還如何壓得住那些大小士家?!

十五歲的他,從小受過的教育就是以牙還牙,在這個漢越‘混’居的地方,不強硬一點,根本站不住腳,甚至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被人給殺了。

就這樣,謝信原本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,卻反而惹了士廞的怨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