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在正式談論丹藥一事之前,一點薄禮,乃是公子表達的一點歉意。”

一番長篇大論,將謝信不少發作的路子都給堵了起來。而眼前的這個賠罪禮,更是將謝信的脾氣都給堵上了。

“得到丹藥就可以發誓,得不到就不發誓?你們不洩露,別人就能洩露?”謝信抓著唯一破綻進行了反問。

“我袁某人多少也有點尊嚴,得不得到丹藥,這個秘密袁家絕對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。在袁某能力所及範圍內,也不會允許第四個人知曉。”袁術喝了一口茶,輕蔑地對謝信說道。

“謝塾師也聽到了,我家公子雖然年少輕狂,但身為世家嫡子,些許分寸還的懂的。這次交易無論成功與否,我等定當盡心盡力去保守這個秘密。”楊弘嚴肅的對謝信說道。

“那麼,你們有沒有想過,我沒有丹藥了怎麼辦?要知道那些丹藥都是一名仙師所贈,他與我非親非故,豈會源源不斷給我丹藥?區區幾顆丹藥,如今卻是已經沒有了。”謝信乾脆就是朝著兩人一攤手。

“當真一顆都沒有了?”袁術猛地站起。

若是一顆都沒有了,那麼他一路那麼辛苦過來,然後在外面等了那麼久,豈不是都白費功夫了?!

更重要的浪費了那麼多的時間,剩下的時間,要在哪裡尋來一件差不多的禮物,去送給祖母?

“先生還望不要再欺騙我等了!”袁術焦急的時候,楊弘卻是皺著眉頭對謝信說道。

“如何見得?”謝信擺了擺手問到。

“先生不過一凡人,自然會有七情六慾,喜怒哀樂。

換做是正常人,知道一個難得換來袁家友誼的機會就此錯過,心中自然會有所不甘。這個情感,或多或少會表現在人的臉部。

之前謝塾師的臉上,除了戲謔還是戲謔,完全就是想要將我家公子玩弄於鼓掌之間的表情,而非其他的表情。”楊弘嚴肅的說到。

“你對人的表情很瞭解嗎?”謝信眯著眼睛反問到。

“家傳技藝,不過是雕蟲小技,無足掛齒!”楊弘拱手承認道。

實際上察言觀色在古代不過是基本技巧,將這一個技巧發揮到極致,實際上在和對方面對面的情況下,除非對方是一個面癱,否則基本上可以媲美讀心術了。

“衝你這句話,丹藥自然是有的!”謝信笑了笑,在懷裡找了找,然後在腰間的口袋裡面,翻出了一個小瓶子。

搖了搖,裡面傳來一陣‘叮叮’的聲音。

這表明在這個瓶子裡面,裝著一顆球狀固體。

“這是最後一顆洗髓丹了,本想留著給我的後代服用的,所以若是要換取,代價可不會低!”謝信將瓶子抓在手裡,淡淡地對兩人說到。

這一次,他完全以一副撲克臉的狀態出現。不露任何表情,臉部的肌肉也沒有任何變動,甚至眼神也是那麼的冷漠。

果然,謝信在擺出了這幅表情,以及說那一番話之後,楊弘也是拿不準謝信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。

“聽聞先生喜歡收集奇花異草,神兵利器,此番前來,袁某倒是帶了一些奇花異草過來,如今就放在外面。”袁術淡淡說到。

“哦,某喜歡收集這些東西的事情,你是從何得知?”謝信壞笑著反問道。

“曹家那個黑矮子,幾天的時間不僅長高了,而且還是白了許多,結合了李斌的情況,若是某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那我那麼大歲數豈非都活到狗身上了?

在我和袁紹威逼利誘下,他才透露出來的。可以放心的是,就目前而言,他沒有洩露給第三個人知道的樣子。”袁術沒好氣的回答到。

再喝了一口茶,袁術微笑著說道:“也多虧了他,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要用什麼東西換取先生的丹藥好一些。

此番前來,所帶的奇花異草都是與曹家府中的那些完全不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