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同會看到沒有談攏的希望,殺心大起,他對蔣婉說:“寶貝,馬上分手了,咱們再做一次,作為分手典禮吧!”

“我有三個月身孕呢!”蔣婉護住腰帶,力拒著。

史同會冷笑著解下一根鞋帶,從後面套上她的脖子說:“我喊一二三,你自動放開手,讓我好好給你脫衣!”

“史同會,你不得好死!”蔣婉哭的抽抽咽咽,不情願的放開護著腹部的手,任由史同會撕下上衣,扯掉褲子。

史同會冷笑著說:“還要你說,我砸死吳小舉的爹和小酒鬼後,經常做惡夢,被眾人撕成碎片,不得好死也是死,得好死又能怎樣,沒有什麼分別。”

以前與他在一起,是愉悅和享受,全身心投入的一種情愛。眼下的每一個動作,蔣婉品嚐到了全新憋屈與恥辱。她閉上眼睛,不看史同會那張得意的臉,卻閉不上心底悲憤,兩行眼淚順眼角不停地流。

好不容易結束,史同會轉身端著缸子,“咕咚咕咚”喝一氣水,擦去嘴角水跡說:“說說,這孩子是誰的?我去殺了他!”

蔣婉閉上眼不理他,看他眼下的瘋樣,表明作死,告訴他真相,或許他真會去殺了楊新華。

“不說是吧!”史同會四處打量著,忽然想起來,從冰箱裡面拿出兩根黃瓜,獰笑著又問一遍:“說不說!”

蔣婉根本沒睜眼看他的舉動,只是緊咬著牙。突然,身體裡一陣冰涼和刺痛,裡面被塞了一根黃瓜。

“史同會一一”她不知說什麼好了,這種恥辱已超過了她的底限,她也不想活了,要起來,史同會及時按住她說:“說不說,不說這第二根也放進去!”

蔣婉被嚇的暈了過去!

“啪嗒”一聲,門被推開,進來兩個人。史同會跳起來,惡狠狠地想,她是我的老婆,我想怎麼收拾都行,你們有什麼權力看,他已經處於半顛瘋狀態,趕上去一陣拳腳,兩人頓時躺在地上,嘴裡不住地向外噴流鮮血。

還沒等他轉過身,幾支黑亮的槍口已指向他,他絕望地轉過頭,給蔣婉一笑說:“下輩子我還會來愛你!”

他剛想跳窗自盡,身子甫動,一個人把按住他,他肩膀自然而然想卸下這股力量,“咔嚓”聲響,雙手巳被鎖上手銬。

此人正是劉鋒,他功夫遠在史同會之上,眼睛掃過躺在床上的蔣婉,雙目噴火地說:“你真卑鄙!”

劉鋒曾受蔣書記之託,保護過蔣婉幾天,他進門後一眼認了出來,他示意不要警察進來,把史同會推給他們,讓他們順便打個120,派女醫生和護士來,自己撿張被子,輕輕地蓋住蔣婉。

蔣婉醒來,已經在醫院了,身邊坐著建材經理。她一把逮住媽的手腕,什麼也不說,只是流眼淚。

“過去了,孩子,我們安全了。”建材經理保養的好,小手白白胖胖。一隻被女兒抓著,另一支伸出去,不停替女兒擦著眼淚。

下班時分,劉鋒趕來,他提了一個保溫壺,交給建材經理說:“在正是魚味買的,你喂喂蔣婉,我還要去臨河鎮,那兒也出一個大案!”

“謝謝劉叔!”蔣婉還沒從驚嚇中完全酥醒,只是認出了劉鋒,還不知道劉鋒曾進屋裡,逮住史同會,順便把她徹底看光。

肚子裡還有孩子,經歷了悲喜的蔣婉已無死志。她吃完飯,她問道:“媽,我還沒有老公,已懷上了別人的孩子,你還會愛我嗎?”

“你從小瘋瘋顛顛,做出來什麼樣的事我都不會心驚,可你爸爸已經是一縣之書記了,他的臉也很重要,我認為,你最好找個人嫁了,哪怕那個人平常些也行!”

蔣婉在床上把頭搖搖說:“我以後會認真的愛一個人,不會再胡來,在生命面前,我不可能會有第二次好運氣!”

一次經歷,會傷害一個人,也會改變一個人。蔣婉回想自己任性的結果,被人強姦過,給人懷孩子,差點丟掉性命。連串子的事情都與她任性有關。男人不是沒有好東西,但你得遇到好的才行,才能好人好夢。

蔣書記夜間才從市裡開會回來,他在走廊的長條椅子上,看到睡著的劉鋒,他沒有驚動人,直接進病房。

建材經理被驚醒,她說:“回來了,婉婉情緒已穩定,就是懷孕了!”

“是楊新華的,她給我談過,一個民營企業夠猖狂,敢不把縣委書記放在眼裡,我已經隱忍四五個年頭,不能再忍下去!”

“有法子嗎?”建材經理問。

“正在想,任何集團性的東西不可能是鐵板一塊,東南西北的人聚在一起,總有屁股不乾淨的人摻在裡面,我本來讓婉婉進去偵察的,結果賠了女兒進去,唉,天祐他們一時,不能祐他們一世!”蔣書記聲音很小,儘可能不驚醒別人。

早上上班,蔣書記先讓秘書聯絡了劉鋒,劉鋒沒到,楊新華先求見,蔣書記先讓他進來。

蔣書記推推眼鏡,做個手勢請他坐下,儘量調整心態,使自己愈於平靜地問:“急著見我,有什麼事?”

楊新華說:“我從廣東那邊回來,帶兩百部大哥大,贈送給各位領導,有了它辦公可以方便不少?”

“是好事情,我代表平縣縣委工作人員謝謝你!可據我所知,連司機在內,我們有三百四十餘人!”蔣書記對他的兩百臺不太滿意。楊新華說:“我會在下午弄夠數,保證人手一臺。”

“批了,你跟他們交涉吧,我同意接收贈送!”蔣書記冷笑著看楊新華走出去。

他對楊新華半點辦法都沒有,楊新華掙天南海北的錢,都花在平縣,無論是建廠建小區,得利的也是平縣百姓,他擠垮了一批老企業,自己又帶出大批新企業,無論佔地規模,年值,納稅,遠甩老企業幾條街,他唯一求助的是銀行,而銀行從他手裡得到的利息也是顯而意見的。

憑心而論,楊新華如果不是陳計兵的後盾,而是他的手下,拼死也得保證楊新華髮展。

不聽他指揮,不是他的人,楊新華愈有能奈,對他的威脅越大,越得整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