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著檢查單子,說不清什麼滋味,原來是史同會不行,她是正常的。她猶豫著要不要告訴楊新華,怎麼告訴楊新華,瘋狂的加盟商撲來了,沒準備太好的她有些手忙腳亂。

等她把一切理順,懷孕已有三個月了,她想生下這個孩子,楊金枝,劉梅,胡修果都能給楊新華生,她憑什麼不能?

但眼下正是事業上升期,孩子以後可以再有,人一生的事業跟鐵樹一樣,不知道能開幾回?

跟楊新華瘋狂過後,楊新華告訴了她自己的底細,不會離婚的,她當然不在乎這個。

她去醫院流產,剛一下車,看到史同會的手纏著紗布出來。再想躲避,已來不及,載她來的計程車早已跑掉。

“上車吧!”史同會說:“專門買了一輛麵包找你,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,早上不小心被鋼筋扎穿了手掌,包個傷口能見到你,說明咱們緣分沒斷。”

“你死了心吧,史同會,我告訴過你,咱們已經分手了,以前的荒唐事已荒唐過了,你還是男人,爬不過這道坎?”蔣婉再一次拒絕他。

“啪”史同會抬起那隻沒傷的手,抽了蔣婉一個嘴巴,怒罵道:“你說分手就分手,我同意過沒有?”

“你敢打我?”

“是!”史同會堅定地說:“敢跟我唱對臺戲的人,早已變成一攤白骨了,你最好老實些。”

蔣婉剛想高聲喊叫,史同會手快,把醫生開的備用紗布卷極快地塞進她嘴裡,然後伸手攬住她的脖子,惡狠狠地命令道:“上車!”

她還想掙扎一下,史同會胳膊略一用力,她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,乖乖地配合著上車。

史同會帶她到兩人居住過的小區住房,拽出兩卷紗布說:“你要想喊叫,我還會把她塞進去。”

蔣婉坐回沙發,生氣地問:“戀愛自由,我都說了,咱倆不適合了,你怎麼還死纏著我?”

“我愛你!”

“相愛像拍巴掌,我已經拿回手掌了,你一隻手拍不響的,史同會,你現在是一個造船廠的老闆,掙了不少錢,什麼樣的女人討不到,放過我好嗎?”

“放過你,誰放過我?我對你恨不得掏心掏肺,愛的已經沒有回頭路了,你要和我分手?”

“說的好聽,愛的沒有回頭路了,我問你,我的麵館不死不活時,曾求助你,你當回事了嗎,兩個月後問你,你都忘掉了。那是愛我嗎,真在乎我的人,會怎麼做?”這時,她想到了楊新華,幫她時神情專注的樣子,心裡暖乎乎的。

史同會還不明白,他弄不好的麵館生意,也沒弄好女人的心。他看到蔣婉不鬆口,一下跪在蔣面前,祈求的說:“婉婉,別在鬧了,咱們結婚行吧?”

蔣婉連看都不看史同會,仰起頭不屑的說:“史同會,女人是用男人的本事征服來的,跪下是求不到愛情的,你死心吧!”

漸漸的,史同會的眼睛裡冒出兇光,他站起來,不安的在屋裡走來走去,他按不住自己的殺心了。捨不得蔣婉死,可又沒有辦法讓蔣婉回頭。

他轉了一會,眼裡的兇光已藏不住了,蔣婉感覺到了不妙,她把手裡的檢查單遞過去說:“你看看,我肚子裡有你的孩子了!”

“哼!”史同會盯著她,一個字一個字的說:“在我跟吳小舉結婚後兩年,我去醫院查過,我排的精子異常,根本無法讓女人懷孕!你說肚子裡有我的孩子,哈哈,真是笑話,你和小舉一樣主賤,我也不該放過她!”

蔣婉沒想到弄巧成拙,怪不得她曾提出使用避孕套,他從不在乎,原來有原因。她真是欲哭無淚。

“真的不能回頭了嗎?”史同會不死心,不甘心地又問一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