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系列懲罰下來,二姨會老實不少的。

醬菜廠也不景氣,三年來一分沒掙,還貼進去三十萬工資和承包費用。他從法院出來,去了醬菜廠,妹妹正接電話,唯唯諾諾半天,終於放下電話說:“苦日子熬盡,幸福終於來臨,臺灣的客人決定把我們的醬油醋和韮菜花,糖蒜全部吃盡。”

“付現金吧?”史同會問。

“那當然,這是我強調的!”妹妹得意的說:“我們只剩下醬菜了,成本利潤都回來不說!關鍵的是,以後我們生產多少他們要多少!”

史同麗抓緊把好訊息電話通知了小解。

小解一點也高興不起來,轄區內出了個強姦案,跟八里堡那邊一樣,半點線索也沒有。

劉鋒副局長上任沒幾天,光城西所來了不下十次,可看他心裡多著急!

放下電話,小解召集全體留家警察會議。在會上發一氣火,然後,把他們攆出去,查詢線索。

有案子不怕,案子破不了也不怕,就怕摸上老虎屁股,幾年前站錯了隊,讓江波把他從副所長一下整成普通警察,曾想著要報一擼之仇的,結果陳計兵一躍升為鎮書記,官職遠在他之上。

現在更是一縣之長,他的副所長位置,去報縣長的仇?哪涼快哪裡待著吧。

九連環村工業園發展起來後,外來人員增加兩萬多,還有繼續增長趨勢,林子大了,容易生怪鳥。滿街滿巷子女孩,花枝招展,他在春天裡都犯困,想睡上一覺,何況那些毛坯小屁孩,惹個女孩子太正常了。

醬菜廠畢竟是兄弟兩家合夥的生意,下班以後,開車跑去一趟,史同會已經走了,他把臺商的合同看一遍,沒什麼毛病,只好說:“等跟臺商交易時,提前告訴我,我來現場押陣。”

案子沒有進展,臺商先來倒了,人家是真做生意的人,提貨付款,一分不少,還把下批貨的訂金交了三十萬塊。

史同會帳上一下多出一百六十萬塊錢,他前期投了一百多萬的,等於本金全部回籠,還略微少掙二十萬。他前幾天失去的又補齊了,高興地拽小解去正是魚味,小解帶兩瓶豌豆燒,兩人要一個單間,點了七斤一條的鐵鍋燉魚,加上四個冷菜,

等菜期間,小解說:“三哥,我真佩服你,一百一十萬說給就給了,二姨撒潑耍賴的,半點作用沒起,該給的一分不少,現在氣候變了,無賴不是以前吃香了。對我們警察來說,日子也比往日好過。”

服務員問:“魚鍋裡還要貼餅子不?”

史同會頭也不抬的說:“要,就要吃那一口的,憑什麼不貼?”

小解沒攔史同會,但問他道:“哥,那條魚有七斤重,再貼上餅子,你能吃完?”

“兩碼事,吃不完剩那裡,該咱享受的不能便宜他們?”

小解便不在說話,弟倆開始喝酒,史同會拜託小解一件事,他把小酒鬼鄰居的房子也買下來了,兩家加在一起有七間屋地勢,趁著小解現在當權,把房子拆了,重新蓋個三層樓,蓋好後給小解三間。

蓋房子?別人辦不到,他幹起屬於那麼簡單的事,而且史同會還給了豐厚的回報,三間三層高的樓,夠他一輩子掙的,他二話不說的答應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