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百八十八章怨我沒搞好(第1/2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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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天明,蔣婉已經想開了,喝藥上吊,除了終止生命,給家人帶來痛苦外,沒有一樣好處。
她在學校裡談過兩個男朋友,有過這方面的經歷。只是被兩個男人綁住了硬來,是一種極大的羞辱。
作過記錄,她把衣服收拾進行李箱,退了房子,騎車回縣大院。
她選擇不告訴父母。
家裡沒有人,蔣婉去澡堂子洗澡,狠命的搓了一遍,打上肥皂,又讓專職搓背的又搓一遍。
那兩個人是老手,用薰香算計了她。捆她的時候是開著燈的,她也還頑強地睜著圓眼,想發現一點有用的證據。
兩人穿著普通,蒙著面,後期她昏暈過去,那是什麼香,非常霸道,她昏暈過去幾個小時,醒時天快亮了。
唯一讓她放心的,兩人給她蓋上被子!
警察留記錄的時候,她留個假名江燕,不能給爹的官名留下笑柄。
要逮到那兩個壞蛋,非把他們剁成肉泥不可。
蔣婉洗澡出來,正看見媽媽騎車過去,她真想撲進媽的懷裡哭一氣,告訴她,她的女兒被人強暴了……
理智告訴她,只能想想,不能付諸行動。她頑強地擦去眼角的眼淚,端著盆裡裝的髒衣服,走回家。
這是個風不和暢的日子,身邊往來的人群似流水,怎麼也洗不掉心裡的厚重陰影,賣春聯的攤子前人聲鼎沸,她卻連正眼也不瞟,貼著人群走過。
她努力掩蓋的,是自己流血的傷口,是一股無法描述的悲憤。
心情不好,她草草地吃了一口晚飯,回屋睡覺。
關門,重複關門,上插銷。窗戶也是,拉開插銷,推開又關緊,重新上插銷。她知道,這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了。從心裡怕那樣的場景再回來。
她只甩掉了鞋。不敢脫衣服,
這一夜惡夢連連,一會飛到九天雲宵,一會兒又墜落萬丈深淵,她幾次驚坐起來,身上大汗淋漓。
忽然,她看到門口有兩個黑影,立即大叫起來:“快來人啊,有壞人!”
喊聲甫歇,跟著爸在外面喊“蔣婉,我是爸爸!”
門開處,父母親站在門口,蔣婉擦乾眼淚說:“做惡夢了,嚇醒的!”
媽擔心地看看她問:“發生什麼事情了,我們被你嚇醒兩次!”
重新回到屋內,蔣婉索性不睡了,她半躺在床上琢磨,到底是誰在害她?,她充當爸爸密探一事,只有爺倆知道,不可能是對手派人來做,那麼只有臨時犯罪了。
蔣婉想,那幾天只得罪了姓馮的女人,她是八里堡土著,不會幹這事吧?
天亮時,她又一次決定忘記這件事,她給父母說一聲,去蘭州請拉麵師傅,用幹事業的忙,掩蓋自己的傷痛。
剛開啟大門,門前停下一輛車,她看著有些眼熟,在八里堡等了多天的楊新華從車上下來,他第一次見蔣婉,微笑著說:“早上好,來蔣書記家幾趟,沒見過你,麻煩你轉告蔣書記一聲,八里堡的楊新華求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