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新華?吳小舉最想嫁的人就是楊新華,她特別喜歡楊新華遇上事情處驚不變的性格!楊新華的手好多次撫摸過他的頭髮,她不敢撲進楊新華的懷裡,有時在被窩裡想想,臉上莫名的會發燒。

弟弟臨去上學時告訴她今晚不回來了,在同學小河馬家住,明天省的早起。

從史同會當著眾人面鑽鐵絲網逃走,船廠領導重新修整了鐵絲網,部份地方還上了雙層,小弟上學要繞到造船廠大門,比平常多出三里路,對於每天要來回三次的小弟來說,確實增加了負擔。

下午上班,胡秀果又比她先到,她調進技術組源於馮妍無意中看到了她畫的船隻圖紙,楊新華給小弟補課時,隨意教她的,楊新華當時是她心心不忘的男人,教什麼她都用心學,那時她已高三,立體感好,很快就學會了識圖畫圖。

胡秀果說“懷孕了臉色那麼差?”

“秀果姐——”她與胡秀果無話不談,好的不得了,胡秀果也經常請她喝咖啡,這句話要是別人說,她可能去死,多羞澀的事。胡秀果跟她開玩笑的,她能聽出來,饒是如此,臉仍羞紅了,氣急敗壞地說:“胡扯什麼的,我從來沒跟男人睡覺,怎麼懷孕?”

“呵……”胡秀果想起與楊新華睡過幾次,也沒懷孕,失望地說:“跟男人睡過幾回也不見得懷孕呢,你激動個啥?”

吳小舉離開自己的坐位,跑到胡秀果對面,紅著臉說:“看來秀果姐有豐富的經驗啊,今晚俺媽回老家燒紙不回來,俺小弟也借住同學家,我一個人在家也挺害怕的,要不你晚上跟我住,講講你的美好經歷唄?”

“你滾——”胡秀果伸手去掐她,她順勢躲了。

一會兒,馮妍進來,她問道:“剛才你們與哪個男人嘻鬧的?”

“沒有啊!”兩人同時說:“屋裡一直就我們倆。”

馮妍疑惑地又到門口走一遍,確定不是眼花,剛才確實有男人在門口,沒有進辦公室吧!

晚上胡秀果並沒有在吳小舉家住,最近家裡對她管的特別緊,有熟人在高檔消費的地方經常見到她,口風慢慢傳到父母,哥的耳朵裡。

吳小舉插上門,看一會書,感覺睏意上來,扔下書就睡了。十二點左右,一個魁梧身影翻牆進來,掏出一把雪亮的匕首,輕輕地撥動門栓。一會兒門被撥開,男子擠進門去,開啟蒙著紗布的手電,直奔吳小舉睡的床前。

這個人是誰?吳小舉只有猜測不敢確定,當時嘴被塞住,頭上又被套了布袋。看不到對方。

那人走的時候只解開她被捆綁的雙手,其實捆不捆都無所謂,吳小舉從那人朝她嘴裡塞毛巾時,已嚇得半死,渾身沒有能動的力氣。

她羞愧,委屈,憋氣。 扯掉頭上的布罩,嘴裡的毛巾,雙手抱腿在暗夜裡低聲的哭,父親不在,這個家已經在風雨中飄搖了,什麼人那麼狠?

吳小舉哭到天亮,決定不報案,報案的後果恐怕連史同會也不會娶她。

但也決定儘快同史同會結婚,胡秀果說的與男人睡過幾次也不見得懷孕,她怕趕巧了,一次就得挺大肚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