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章陷入困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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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個冬季訓練比賽,閆長生以多項第一成為全團焦點,不幾天,團部命令下來,竟然被提為排長。
向輝第一個出來反對的,營長和他老鄉,他一溜煙跑到營部,正好營長從外面回來,剛下車,向輝跑上前敬禮,營長說:“小老鄉,你跑來幹啥?”
“報告營長,我有個問題想問?”向輝認真地盯著營長的眼睛說道。
“小老鄉,我告訴你,下次有問題一定要和你的第一上級彙報,上級解決不了的,自然會彙報到我這裡!”
報告”向輝再次敬禮說:“營長,今天這個問題是第一上級解決不了的問題!”
“好吧,你說說是什麼嚴重問題?”團長也被這個契而不捨的小老鄉逗笑了,隨即網開一面。
“為什麼二營三連二班班長閆長生能當排長,我這個副班長不能當副排長?”
“噢一一你說閆長生,哈哈哈,”營長大笑解釋說“小老鄉,等到你的槍法也在全團第一時,我就讓你當副排長!”營長說完,氣憤地進屋。他想不到自己的小老鄉還是個官謎,想當官不要緊,最好先掂量自己的斤兩吧? 去攀什麼閆長生,真是的,閆長生可是師裡紅人,提他還是上級指示。
向輝見沒有人理會自己,訕訕地回到班裡,新班長叫蒙一圈,已經正式睡上閆長生的位置,可把向輝氣壞了,把捆紮齊整的行李提起來扔遠,自語道:“睡班長的位置,問過我了嗎?”
向輝與閆長生同一天入伍,一直被壓制著,知道自己弄不過閏長生,只好受這口氣,只是自己出去找領導一圈,回來就有新班長鳩佔鵲巢,氣不打一處來,力氣用的也大!
行李未落地,已被一個黑小子接住,他比閆長生略顯壯實,兩隻胳膊也比一般人長些,兩手粗大,接行李一接一個準。
蒙一圈並沒有生氣,他把行李重新放回去,微笑著說:“你是向輝同志吧,排長特別批准,如果你不服氣,咱倆可以去操場打一架!”
“打一架?我會怕你嗎?”向輝“騰”地一聲站起來,向門外走去,蒙一圈跟後,愛瞧熱鬧的七八個戰士也齊哄地跟著。
經過近一年的訓練,向輝更是結實了,他打量著新來的班長,像雄獅打量他的獵物,有蔑視,也有謹慎。
是自由時間,不少閒的蛋疼的戰士,聞訊圍過來,向輝人高馬大,戰士們都認識,對面的倒黴蛋是哪裡的,沒事從外面跑來找虐,肯定是個賤人。惹事也要軟欺硬怕懂不懂,自己是雞蛋,硬朝石頭上碰,不吃虧才怪。
向輝見對方不動,伸手向對方衣領抓去,蒙一圈像嚇傻了,直到向輝的手觸碰到衣領,才雙手如鎖,扣住向輝手腕,然後輕輕一帶,向輝非常聽話的趴在地上。惹出一片叫好聲來。
向輝爬起來,土也不曾拍打,跟著就是一招猛虎掏心,蒙一圈趁拳勢仰面摔倒,身體貼地滑行,極快地穿過扎著馬步的向輝襠底,兩隻腳抬起,正瞪在向輝的腿彎,“轟”的一聲,向輝龐大的個子又一次摔倒。
“你他媽的這是什麼打法”向輝爬起來氣急敗壞的責問:“你在家練過功夫,來找我什麼麻煩。不打了,我認輸!”
兩招敗兩招,向輝拍打著身上的塵灰,知道再打下去還是敗,不太友好地問道:“你是從哪裡調過來的?叫什麼名字?”
蒙一圈也沒計較,笑著說“我是營裡偵察班的,昨天請假進城辦點私事,在公交車上抓到兩個小偷,這不,晚上就升職到你們班了!”
“回去吧,知道你來自偵察班,才不跑來現世呢,真他媽倒黴,熬到班長升排長了,趕上你又抓倆小偷,這個班長職務,整個是熬熟的鴨子,又飛了。”向輝非常失望,他有優點,心事從不藏心裡,有屎拉出來,有屁放出來!
“在部隊想升職,那不容易嗎,部隊是打仗的,打仗得憑本事,打槍,拚刺刀,扔手榴彈,無非些基本功,你練的超越常人,不提拔你才怪!”
“對嘍兄弟”向輝激動地抓住蒙一圈說“閆長生就是槍打的好升上去的,看來,以後不睡覺,也要練好功夫,跟閆長生樣,升排長!”
蒙一圈只能說一句孺子可教,他沒有回班裡,找到排長閆長生說:“那向輝果真欠教訓,摔他兩跟頭,老實了。”
閆長生點點頭說“向輝只服本領比他強勁的人,我離開以後,班裡沒有人是他對手,他性格太孤傲,你砸他這頓後,他應該知道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可以當班長了。”
“你小子跟誰學的,還一套一套的,不當大領導可惜了,以後真幹大了,要提拔提拔我這個副排長。”蒙一圈真佩服閆長生,除了短打,他沒有第二樣能蠃閆長生。
“剛上任明天就攤上一場硬仗,咱得打好,新官上任三把火,別把自己燒了!,”閆長生有些擔憂,總政文工團來慰問演出,鬧出動靜來,不好收拾。
“咱們排就是向輝會惹事,我這個副排長兼班長明天全天候跟著他!”蒙一圈在全團散打比賽中第一,剩下的專案被閆長生包圓,引起不小轟動。
文工團裡有不少女兵,能進文工團的沒有差生,個頂個的漂亮,一個野戰團一千多頭狼啊,難怪團長治安維持會議開了兩次,各排連都寫下保證書,保證政治工作做到家,堅決在演唱會期間不許出事。
不到三個小時的演唱會,光在訓練場搭舞臺就弄十多天,跟打一場小規模的戰鬥樣,戰前準備幾乎滴水不漏。
第二天閆長生正帶戰士們訓練,營部通訊員喊他,說慰問團已經安頓穩妥,隨行記者根據上級指示要採訪他,這個事事先沒有安排,野戰團最近沒什麼大風頭,唯一能拿上手的就是閆長生的射擊,長途奔襲,扔手榴彈的準點率,拚刺刀的出奇不易。團裡拿他當寶貝,準備參加過年春季全軍各項科目的比賽呢!
營長先接著閆長生說“行禮就免了,事情緊急,軍報記者點名要採訪你,時間已來不及排練,一切要現場發揮,希望一切以團名譽為重。而且,這個記者來頭極大,望你小心應對。”
本來輕鬆自如的閆長生,被領導幾句話搞得心神不定,不就是個採訪嗎,搞得像上斷頭臺似的,自己嚇唬自己。
交待完畢,營長指著自己的辦公室說:“韓記者在裡面等著你了,快去吧。”
閏長生記住了對方姓韓,喊一聲報告,得到批准後進去,但聲音卻是女人發出的,他想,到底是軍區記者,出來採訪還要帶秘書。進去後才發現,裡面就只有一位穿軍裝的妙齡少女,沒戴綠帽,露出一頭齊耳短髮。軍裝給她增添不少軍人風姿。
“你是韓記者?”閆長生不怕採訪,卻怕女人,本來氣昂昂來的,見到女記者後,臉也紅了底氣漸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