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兩個小時之後,那個人的描述才戛然而止。

至此,所有人都被他瘋狂的情緒所感染,臉上露出狂熱的表情。

一個瘋狂的時代,就需要這樣一群瘋狂的人。

秦歌對此滿意地點了點頭,緩緩開口。
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
“蕭河,長官!”他的話擲地有聲,有一種軍人的鏗鏘感。

秦歌如是問,“你當過兵?”

“是的,長官!”

“當兵悔三年,不當兵悔一輩子,我從軍五年,從來就沒有後悔的感覺!”

“因為我的父親就是一個老兵,實際上,我們祖孫四代,都是軍人!”

依然是短促而有力的回答。

軍人的氣質流露出來,與會的一眾人紛紛露出豔羨的神色。

秦歌的神色變得肅然。

這是個與他一樣的人,出身軍旅家庭,想法瘋狂且激進。

這正是他想要的人才。

“很好,散會之後,你直接到特別辦報道。”

此話億出,蕭河的臉上頓時露出狂喜的神色。

“是!”

他轟然敬了一個軍禮。

在接下來的數個小時之內,秦歌只是象徵性地詢問了一下16國聯軍的事宜,其他時間,全部用在討論立體農業上面。

彷彿在他的眼中,16國聯軍危機渺小的不值一提,而平日裡平淡到極致的“農業”兩個字,在此時已經大過了天。

6月25日。

在絕大多數人的眼中,這又是極為尋常的一天。

盛夏彷彿提前來臨,白晝的時間已經日趨延長。

已經時至傍晚。

面對著紅色的夕陽西落,秦歌站在特別辦的頂樓之上,抬著手腕,默默地掐算著日落時間:19點53分。

他的心裡默算著,這個時間較之十年的平均值,足足晚了23分鐘。

日出日落的時間,是以中午12點作為平均分界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