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辰和徐老即將要辨法的訊息,不脛而走。

國子監內。

一眾學生們聽聞,頓時覺得好笑。

“朱辰是哪位仁兄,是我們國子監的監生嗎?竟然敢與老師辨法。”

“哈哈,這位朱辰好膽,竟然挑戰徐老的權威。”

“據說他創了個什麼心學,想要與理學碰撞,我賭他不會成功,徐老會鬥敗他的。”

徐旭是國子監大祭酒,受到國子監學生們的敬仰。

對他們而言,徐旭就是權威!

所以,聽聞有人想要與老師辨法,他們都不以為然。

“咱們徐老,可是太子爺都要尊稱老師的人,這位朱辰敢於頂撞,的確是我輩楷模,值得學習!”

“哈哈,各位師兄弟們,靜待半月後的秦淮河之約吧。”

“好期待呀,期待又有一個學子被徐老吊打了,想當初我們都是這麼過來的。”

……

上午去的翰林院。

下午訊息就傳得到處都是。

輾轉間,秦淮河之約成為了茶樓,文人雅士間最大的談資。

這件事,鬧得沸沸揚揚。

各地學子,也在紛紛從外地趕來應天,期待徐老辨法的一幕。

不過,作為當事人之一的朱辰,卻十分悠閒。

騎著小母馬,朱辰要去郊外的馬場了。

因為,今天是他和朱瞻壑約定好的日子,兩人得賽馬一場。

才剛在府外翻身上馬,後面就傳來一道聲音:“大哥。”

朱辰回頭一看,是朱瞻壑。

他也騎著一匹馬,滿臉笑容的朝這邊走來了。

朱辰揚起笑容:“原來是小弟,既然你來了,那咱們同行吧。”

朱瞻壑笑道:“弟弟怕你找不到路,就先來找你了。”

朱辰大笑:“有勞了。”

這一幕,真是兄友弟恭呀。

可只有跟在朱辰身後的翠花秋香兩人,狠狠的撇嘴。

“狼子野心,出門就被野狗咬死他。”

“不知道的人,還以為這是真兄弟呢。”

朱辰聞言,狠狠瞪他們一眼:“少廢話,先走。”

話罷,朱辰騎馬向著郊外而去,翠花秋香兩人連忙以兩腿為坐騎,在後面追逐。

“東家,等等我哎。”

“東家……”

……

應天府郊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