昊天之力(第1/2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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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寧沫懷了楊離的孩子,楊離高興得一夜未眠,十八歲的他,有了屬於自己的孩子。在楊離的天眼閃爍三界時,另一道光似乎只引起了創造它的人的注意。
無根洞內,準提掐著手指,口中喃喃道:“兩千年了,那地方一定更美了。”準提即喚乾元子,道:“老大老二都不在,境內事務便交由你處理,我且去一個地方,做更重要的事。”
“遵師尊命。”
東勝神洲的一座靈山上,仙氣回溢,百花盛放,草木茂密,清幽安寧,隨著鳥聲的啼叫,驚醒了熟睡的牧童。菩提來此,望著當年神魔大戰的遺物——靈石旁一個人形的骸骨。顯然當年那場睹,終是盤古輸了,菩提往前走一步,骸骨霎時間隨風消散,看看那散發著紫光的靈石,菩提道:“過了兩千年,天地精華孕育出的還是那個殘暴的東西,可那隻能存在一個,不能再有第二個。”他隨手一揮,紫光瞬舉間化為金光,瀰漫整座山峰。“果真美多了。”他踮起腳,飄向天空,“我或許是最後一次來花果山了。”
“再見面,就是菩提境內了,悟空。”隨即悠然飄去。
玉帝決心要殺了楊離,毀了柒若城,活捉溫庭淺,可天兵都去了,久改不下,玉帝心急:要不要動用天將?玉帝懷疑天將到時背叛他,投靠溫庭淺,畢竟姜子牙選的人,心向凡界。
此時,千里眼回來了,向玉帝稟報:妖族的進攻是楊離擊退的,溫庭淺身邊,只有楊離一人,儘管他楊離有翻天的本事,也無法抵禦天界的進攻。
玉帝隨即欽點天兵天將五千人,去將柒若城踏夷為平地。
天將們駐在柒若城百里外,分南北兩部天兵。北部監督柒若城,觀察溫庭淺與楊離動向。
不久後,天將便了解到:楊離有一懷孕的妻子,名曰張寧沫,若將她擒來,楊離必將手到擒來。沒有了楊離,溫庭淺便是囊中之物。
夜晚,天兵大舉進攻柒若城,打得他們挫不及防,楊離大開天眼,見者均死,在人群中橫行,只聽見身後傳來悽憫的叫聲:“楊離”楊離扭頭,看見張寧沫被天兵虜走,他提戟向前衝去,天上掉下一把劍來楊離不得不持戟去防,但威力之大,使他堅持不住,跪倒在起。天將握住劍,直向楊離首級砍去,楊離天眼冒光,劍碎了一地,又瞪向天將,一道氣息劈斷了天將的手臂。
“這是什麼妖術!”天將大驚失色,惶恐中忘記了自己面對的是昊天上帝的力量,“啊!”伴隨著一聲慘叫,天將在痛苦中化為灰燼。楊離抬起頭,張寧沫已不見蹤影,他仰天長哮,大怒地痛哭,呼喚著張寧沫的名字,他又開天眼,望見張寧沫的慘叫,天兵的惱怒,天將的狡詐。天將猛地抬頭,彷彿在與楊離對視,告訴楊離:“要救張寧沫和你的孩子,就放棄溫庭淺,讓他自生自滅。”
楊離痛苦難熬,看到溫庭淺孤獨的背影,他想一戟了結他,可是又下不去手,他崇拜溫庭淺,但他也恨透了溫庭淺。溫庭淺私下告訴過他,這一切都是燃燈的計劃,而且燃燈下一步,就是要求殺了楊離.
或許他死了,就能換來張寧沫與溫庭淺的平安。
他想了一天,決定邁向那黑暗的深獄中。伴隨著開門聲,獄中一絲光亮透進來,楊離邁著沉重的腳步,走向大獄的盡頭,而那盡頭,又彷彿是無盡的黑暗。
“你來了。”黑暗中響起一個清脆的聲音。
“燃燈。”楊離低著頭,閉上額頭上那顆藍寶石,“殺了我,我求你。
“你氣數未盡,且不能死。”燃燈道。
“不,殺了我,你一定要殺了我!
“天真,你以為殺了你,玉帝就會饒過他溫庭淺?玉帝要的是溫庭淺的命,而不是你的。值得一提的是,張寧沫與你的兒子,你大可放心,他們必會安然無恙。
“你怎麼知道生的是個男孩?”
“我不僅知道他是個男孩.我還冒昧地給他取個名字。”
“你覺得應該叫什麼名字??
“他叫:楊戩。”
“楊戩。”楊離默默地在嘴裡唸叨了好幾遍,“好!就叫楊戩,真是個好名字。”楊離心情又放鬆了許多,輕快地跑了出去,他燃燈,真的能渡人嗎?
燃燈落淚了,閉上眼,問道虛空中的黑影:“楊離他,可以不死嗎?”
“你燃燈說出去的話,還有收回的時候,難不成,你後悔了?即便真的後悔了,他楊離,也必須死。”黑影的語氣謙恭,但卻流露著幾絲恐懼。
茫茫南海上空,閃出一隻黑點,正是那虛空中的黑影,漫出恐怖又令人心驚的氣息。南海瞬間躁動起來,驚濤駭浪洶湧襲來,澎湃的海嘯用力地拍打著海岸。大海中,閃出一道巨大的黑影。像是海中的大鯤。
“來者何人,氣息如此之熟。”大鯤開口了。
黑影答道:“論起輩分了來,我是你的伯伯。”
大鯤哈哈大笑:“當今世界,還沒有幾個人敢跟我提輩分,況且還是個無名小卒,你可知我是當年與紅雲爭聖的鯤鵬老祖!”
“當然知道,我找的就是鯤鵬。”
“所來何事。
“如若一小和尚來向你借清魔石,務必交於他,否則你怕死無葬身之地。”
“你在威脅我,沒有那清魔石,我何來成聖?”鯤鵬鳥那元氣大傷,只有清魔石才可讓他重新坐穩聖人之位。
“我在勸慰你,最好不要動那小和尚,這是最後警告。” 說完自消失地無影無蹤。
看那人囂張的語氣,鯤鵬便十分惱怒,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,那人太像紅雲了,可鯤鵬與紅雲更是不共戴天的仇人,他要將氣撒在那小和尚身上,讓他活著來南海,卻無法活著出去。鯤鵬說到做到,清磨石,他是更不可能交的,等他成了聖人,誰還敢這樣威脅他,更別說死無葬身之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