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三個問題太難了,老子不會啊!

劉誕見禰衡炙熱的眼神終於冷靜下來。

於是將另一杯茶輕輕往前一推說。

“解不出來就別解了,反正這仗也打不起來!”

禰衡本來還在憂心忡忡。

但當他聽見劉誕這句話後,頓時雙眼再次泛起了光彩。

“您說什麼?”

“您說這仗打不起來?”

“這是怎麼回事,還請主公教我!”

劉誕端起茶杯對著桌上的杯子輕輕碰了一下。

隨後他才一臉好笑的看著禰衡緩聲說道。

“這點事情還很難理解嗎?”

“那可是我爹,我的親爹啊!”

說完這話,劉誕搖頭晃腦地喝下了杯中茶。

禰衡則是站在桌子前,一副若有所思地發起了呆。

德陽城中,臨時將軍府內。

劉瑁正在一臉苦澀地喝著悶酒,眼中滿是憤恨不已的神情。

沒多大會,一身甲冑的吳懿快步走到旁邊。

“三公子,您怎麼飲起酒來了?”

劉瑁聽後抬頭瞥了吳懿一眼,然後繼續自飲自酌起來。

“不喝酒做什麼去?”

“我父親嚴令我們只能扼守此地。”

“沒有他的軍令,妄敢前進一步者,斬之!”

說完這話,劉瑁索性將酒壺提起對著嘴直飲起來。

吳懿見狀眉頭緊皺,他真沒想到劉瑁竟然是這種沒出息的人。

剛才有那麼一瞬間,他甚至懷疑那些方士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了。

吳懿揮手喝退左右侍者,然後大步走過去一把搶過劉瑁的酒壺。

“大敵當前,主帥怎敢私自飲酒?”

“這按照軍規可是當斬之罪!”

劉瑁聽後卻是忍不住苦笑起來。

“又是當斬之罪?”

“這進兵是死罪,躲在府中飲酒也是死罪?”

“這平叛為何這般難呢?”

說完這話,劉瑁再次無奈苦笑起來。

吳懿看的出來,此刻劉瑁眼中滿是無奈之色。

他也看得清楚,這次劉焉看似是在全力發兵平叛。

但實際也就是做做樣子給蜀地氏族們看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