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每次說話的重點,你從來都沒聽進去是嗎?我給你槍的時候,是不是說過,‘你小子現在有鬼力了,可以用這把槍了’?”

朱亮尷尬的撓頭:“我當時就覺得槍很帥,我拿槍一定超級帥!”

“……”

朱亮又一驚一乍的問:“槍、菜刀、披風、日記本、紅酒……戴哥,你就說吧,你還有多少鬼器?!”

“不多,不多,也就億點點了。”,唐戴謙虛的擺擺手。

朱亮:“一點點啊……那我更不能要你的鬼器了,太貴重了,你自己都不夠使。 ”

是億點點!

不是一點點!

要不是現在情緒值不夠,我他孃的能給你搞批發你信不信。

“真不要?”唐戴把槍從地上撿起來,重新遞給朱亮。

“太貴重了,這動則幾百萬上億的鬼器,你給我我也拉不下這個臉收。”

“臥槽,你什麼時候要過臉?”

“臥槽,我什麼時候不要臉?”

唐戴搖搖頭:“那行吧,你不穿上披風,我就只能自己一個人去探索稻場了。到時候爸爸死在裡面,也沒有好兒砸收屍咯!”

朱亮這才急到:“那不行,我也得進去!”

“你進去幹啥?進去殺我嗎?”

朱亮看著稻場的邊界,又看了一眼染血的披風,一臉為難。

唐戴擺擺手:“你就放心的穿,到時候回表世界,再還我不就行了?”

……

最終朱亮還是穿上了染血的披風,和唐戴一起重新進了稻場。

咒罵裡蘊含的詛咒和恨意都被披風隔絕在外。

只有聲音傳到了倆人的耳朵裡。——

“你是野種,你就不應該活在這世界上。”

“娶你媽本來就是你爹不幸,生了你是你爹更大的不幸。”

“你媽是隻狐媚子成精,你長大也跑不了,從小是小狐媚子,長大是大狐媚子。”

“喲,狐媚子去上學啊?沒用的,學習有什麼用,學了也是狐媚子,不如用你那一身騷去勾引男人。”

“小娘皮,不如你讓我*,我給你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