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戴說:“不用了姐,你先回去歇著吧,我們兩就在這等著,再想想辦法。”

張霞客套了兩句回到了屋裡。

朱亮不禁好奇的問:“這到底是為什麼啊?為什麼到最後,我都拖不動田壯?”

“恐懼、執念。”,唐戴吐出這兩個字之後接著解釋:“你沒發現,這個村子裡的鬼物都不是天生的鬼物嗎?”

“什麼意思?”

“他們曾經都是人!”

朱亮只覺得心裡一哏,好半晌他才吞吞吐吐的開口:“一村子曾經全是人?臥槽,他們怎麼死的?”

唐戴搖搖頭:“不知道。”

“但可以肯定的是,小洋樓裡,的確有田壯的執念所在。”

“這個執念,讓它恐懼,讓它害怕,讓它不敢靠近。”

朱亮不由得轉動自己的大腦,接話到:“會不會是他酒醉後,在小洋樓掐死了自己女兒。酒醒後,他被自己的行徑嚇到了,不敢直面內心的真相?”

唐戴詫異的看了朱亮一眼:“小火雞不錯啊,居然能想到這一層面。”

朱亮得意到:“那可不,在學校,他們都叫我大聰明!”

“……”

唐戴頓了一下說:“這只是其中一種可能,沒有更多的線索,我也不能下結論。”

“那我們現在要幹嘛?”

“不知道。”,唐戴想了想之後說:“話說,你在小洋樓的時候,有見到田雛嗎?”

朱亮一臉懵逼的問:“田雛是誰?”

“張霞和田壯的女兒,剛才張霞說的話,你都沒聽?”,唐戴擺擺手自問自答:“行吧,以你的智商,不聽也很正常。”

“那是,就我這頭腦,還需要這點微不足道的線索?你瞧我,眼睛稍微一掃,就知道田壯出軌的物件是他的鄰居。”

朱亮得意的回應。

“呵呵,你可真聰明!”

唐戴直呼好傢伙,朱亮這孩子算是沒救了,已經到了反順話都聽不出來的地步。

但他有一點說得到是對的,田壯和萍姨之間肯定有什麼關係。

一方面是萍姨對田壯那種膩乎乎的稱呼。

另一方面是張霞和萍姨一見面就撕逼。

如同仇人見面,分外眼紅。

唐戴隱隱有一種感覺。

他的主線任務雖然是參加七天後的祭祀大典。

但是完成任務的關鍵,卻可能落在這些鬼的人物關係中。

畢竟,張霞是主線任務的關鍵人物。

對了,引導者還說,田田的足球也是任務關鍵道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