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戴深吸一口氣:“只有?!!”

他突然覺得自己有被侮辱到。

上輩子,他花了三年的時間,也只混到一個上品藍。

現在嬰寧居然用‘只有’來形容上品藍?!!

女人,你怕不是對力量有什麼誤解?

等會兒。

唐戴想到了點什麼,他詢問到:“我說我朋友是中品金的時候,你就沒有一點點震驚嗎?”

“中品金……很牛逼嗎?”

這語氣,這平淡的語氣。

謝謝,有被傷害到。

嬰寧突然又用魅惑的聲音說到:“所以,你知道為什麼我說你虛,你經受不住奴家的衝擊了嗎?”

“……”

我謝謝你。

我破防了。

三年之後,我會還回來的!

“好啦,言歸正傳,你到底要怎麼解決躲迷藏的困局?”

唐戴笑了笑:“等會你就知道了。”

雖然和嬰寧說了一堆,但其實也只不過是一瞬。

田田也就剛準備開始閉著眼睛數數。

朱亮在一旁已經躍躍欲試,準備在田田閉上眼的一瞬間,就衝出去。

不曾想,唐戴一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
朱亮試探了幾下,發現自己並不能動。

他狐疑的回頭看向唐戴。

懂了!

他眼中閃出淚花,把心一橫:“戴哥,是奴婢報答你的時候到了,你先跑,我殿後,不就是一隻手嗎?我幫你出了!”

“……你是不是多少也有點大病?”

咦,我為什麼要用也?

唐戴說完之後,心裡奇怪到。

“那?”朱亮看著肩膀上繡著玫瑰的手疑惑到:“這是什麼意思?我們不跑嗎?”

唐戴笑了笑,嗞開一口白牙:“讓它們先跑,這一把,哥帶你飛!”

說罷,等田田閉上眼睛,二狗和小鈴鐺跑開的一瞬間。

唐戴不知從哪掏出一件沾滿血跡的披風。

披風非常大。

與其說是披風,不如說是一件斗篷。

肩領處連線有一隻帽子。

把帽子框在頭上之後,整個人就像被罩在裡面一般。

朱亮一臉不解:“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