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這輪炮擊宣告顯不如第一輪密集,滿都魯發現後,生出一股強烈的求生慾望,踩著狗屎運,躲過了所有的炮彈,衝到了火炮陣地。

滿都魯坐騎已經在驚跑中慘死,他單槍匹馬的闖進了炮兵裡,手裡的大刀狂舞,身邊的新軍雖然沒有害怕之色,可卻因實力不濟,無法招架。

炮聲隨之消失,越來越多沒有坐騎的瓦剌騎兵衝了上來。

吳瑾手握青龍偃月刀,猶如虎入狼群,長刀左右翻飛,將韃子斬於馬下。

針尖對麥芒,吳瑾與滿都魯互相吸引,只有片刻兩人就相遇戰在一處,所到之處,兩軍將士避之不及。

一寸長一寸強,吳瑾的青龍偃月強在勢大力沉,攻擊距離長。

一寸短一寸險,滿都魯的蒙古彎刀強在靈活機動,招招致命。

“成了!”脫脫不破圖氣凝神,終於等到炮聲消失,大笑一聲,“明軍火炮已盡!隨朕衝殺!”

小兒子緊隨其後,太子本想跟著往上衝,卻被巴彥蒙克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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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。

“大哥!你是太子,父汗的苦心你還不理解嗎?

為何讓我照看你?不就是為了以防萬一,大位無人承繼,使我瓦剌陷入衰敗與動 亂之中嗎?”巴彥蒙克冠冕堂皇的問。

脫古思猛可神情一變,猛地回頭。

這個曾經儀仗舅舅也先,騎在自己頭上的弟弟,現在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。

“哥哥以前誤會了你啊巴彥蒙克,若是天意讓孤承繼大位,你就是孤的濟農!”

巴彥蒙克重重點頭,彷彿是已經成為了太子心腹。

兩側山壁靜悄悄,吳瑾所設伏兵絲毫沒有出手的打算。

“陶都督,為何不依令發兵?”李端震驚且不解的問劉深。

“此時瓦剌主力還未登山,怎能輕易暴露自己位置?”劉深無動於衷。

“可瓦剌已經開始攻上來了,此時出手對瓦剌進攻造成障礙,使其攻勢不能接續,豈不是可以讓吳將軍以逸待勞,等到炮筒冷卻,又可以大殺四方了。”李端據理力爭。

那料劉深沒有絲毫動手的意思,只是撇下一句:“我全權負責此處進攻,有便宜行事的權利,你等候軍令就是。”

“可是!”李端還想再說,對方已經不聽。

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了另一側,只不過張輗並未太過堅持,詢問過後,靜等著長官的最新命令,只是那莫名的神情,總是似乎在想些什麼。

吳瑾長刀橫掃逼開滿都魯,劇烈的體力消耗讓吳瑾微微氣喘,臉上的急色更加明顯。

“動手啊!”吳瑾怒吼一聲。

兩側的伏兵始終沒有動靜,此時已經能聽到山下敵軍陣陣呼喝,再不動手,敵軍首尾相接之下,自己恐怕真要早早的敗亡了。

“還不動手嗎陶都督?”

李端居高臨下自然更清楚此時情況的緊急,言語中滿是質疑之意。

劉深冷哼一聲說:“讓你聽令行事,你是想違抗軍令嗎?”

“一切聽吳瑾吩咐,若是有人蓄意作亂,當先斬後奏!”

李端回想蔣琬臨走的交代,騰地在埋伏位置站起,怒吼聲響徹夜空:“兄弟們!動手!”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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