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微服躲過人群來到一處僻靜角落,不等巴彥蒙克相問,巴特就先抓住了巴彥蒙克的手。

“二王子,大汗到底是怎麼死的?濟農帳中到底發生了什麼?”巴特急切的問。

“哎,將軍就別問了,只當是馬可古兒吉思殺了父汗吧,事已至此,萬望將軍保重自身。”

越是這麼說巴頓就越是著急,他直接雙手按住了巴彥蒙克的肩膀。

“二王子,大汗是您的父親,殺父之仇不共戴天,怎麼能不報?況且您本該是繼承人,如何能讓一個家賊翻了天?”

巴彥蒙克雙眼含淚叫道:“巴頓將軍救我!”

數天之後

“丞相真的病的這麼嚴重嗎?”阿噶巴爾濟面帶疑惑的看著布兒。

卻是阿剌知院自回家之後,一病不起,聽說現在連起身都困難,阿噶巴爾濟這才召來布兒詢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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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兒神色凝重的點頭,恭敬的回報道:“大汗,丞相在明國境內就感染了風寒,自從回來後,病情越發嚴重,此時就連喝水也要人餵了。”

“既如此,那朕自然要去探望丞相。”阿噶巴爾濟眉頭擰成一塊。

卻不料布兒一聽忙搖頭說:“大汗不可,聽郎中說,此病或可能傳染,您是萬金之軀,如何也不能犯險!

丞相說天命有定數,既然是天意如此,他只恨不能再輔佐您,辜負了您幾十年的照顧,萬萬不能再因為他,影響了您的龍體。”

阿噶巴爾濟原本試探的想法,被布兒這麼一說,直接蕩然無存,心中滿是對阿剌知院的愧疚。

這麼多年,只有他一直站在自己身邊支援自己,自己這才能做上瓦剌的濟農。

想到這裡,阿噶巴爾濟不再猶豫,馬上下令讓宮人準備御輦,自己要親自去探望丞相,如何也要跟丞相見上最後一面。

“可大汗!實在危險!”布兒還想再勸。

阿噶巴爾濟堅定的搖搖頭,只說:“走!”

來到阿剌知院家中,竟見已經佈置好了靈堂,只等阿剌知院身死了。

“愛卿!是朕來晚了!”阿噶巴爾濟悲聲說道。

隨即一路不顧眾人勸阻,來到阿剌知院病榻前。

雖然二人被厚厚的絲綢隔開,但是阿噶巴爾濟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影就是阿剌知院,心裡最後的一點疑心也煙消雲散。

“愛卿!”阿噶巴爾濟輕喚一聲。

“咳咳,咳咳咳……大汗您怎麼來了?臣這病太過危險,您還是快些離去,萬萬不能染上!”阿剌知院聲音虛弱。

“丞相,你我相知數十年,無論如何朕也該送你最後一程。”阿噶巴爾濟說著用手挑開布簾,露裡面的阿剌知院。

“大汗,不讓你來,你非要來!”虛弱的阿剌知院陡然一變,一把刀已經插進了阿噶巴爾濟心窩裡。

阿噶巴爾濟不敢置信的看看胸口的匕首,再看看眼前的阿剌知院,一股莫大的諷刺席捲身心。

“原來是這樣……”

“阿噶巴爾濟、巴彥蒙克謀害大汗,已被正法,太孫年幼,臣暫代國事。”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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