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時間晚了,最好的花都被人家給挑走了。

沈寒初將她的花拿過來,插到剛剛找出來的花瓶上,“很漂亮。”

江煙摸著精小的下巴,湊到他跟前,吃飯的時候都要挨著他坐。

大抵是個男人都無法拒絕她這樣纏纏綿綿,沈寒初被她勾的不行,全靠理智撐著。

好在他碰到她的時候,是十八歲,若是再小個兩歲,被她整日這麼撩撥,也多半無法勸說自己等那麼久。

吃了飯,少年去洗碗時,稍稍鬆了一口氣。

可她沒一會兒就從後面抱住他,“寒初哥哥~~”

沈寒初手上都是洗潔精:“煙煙,別鬧。”

她不能總是這般考驗他的理智。

大小姐把人撩撥的不像話,接到了銀沙的電話,就走了。

沈寒初洗著餐盤,嘆了口氣。

“阿嚏。”

“阿嚏——”

銀沙接連打了兩個噴嚏。

江煙:“你感冒了?”

銀沙揉了揉鼻子:“淋雨了,有點不舒服。”

江煙狐疑:“你不是打車回去的嗎?怎麼還淋雨了?”

說起這個銀沙就生氣,“別提了,還不是那個姓林的,不知道發什麼瘋,在我住的門口淋雨,我要不是為了勸他,也不至於淋感冒了,我真是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麼孽。”

江煙:“嚴重嗎?吃藥了沒有?”

她正問著,就聽到手機那段林木年囑咐銀沙吃藥的話語聲。

銀沙就冷笑了一聲,讓他不要在這裡裝好人。

“我生病是誰害的?”

林木年:“我當時……讓你進屋了。”

是她執意要拉他,結果身體那麼較弱,第二天就病了。

銀沙:“是我活該唄?”

林木年搖頭。

銀沙看著他就來氣,把人給趕走了。

江煙聽著動靜,覺得這個林木年有點奇怪:“他也不是脾氣好的那類人,為什麼那麼喜歡在你面前刷存在感?是你老爸的意思?”

銀沙:“大概是吃飽了撐的了。”

無論她怎麼甩臉色,她這個便宜弟弟就像是不懂似的。

探討無果,江煙就又恢復關心她的身體,兩人剛見了面,也能聊一個小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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