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沙似笑非笑的挑眉:“我放什麼心?你這個混蛋折騰我這麼長時間,就當事情過去了?”

她一個孕婦,要成天去醫院守著他,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。

林木年:“你跟我結婚好不好。”

他說:“我想娶你。”

發火的銀沙頓了下:“……沒興趣。”

婚姻也證明不了什麼,也解決不了任何的麻煩。

銀沙對於婚姻的信任程度幾乎為零。

“煙姐跟寒哥,過的很好。”林木年告訴她,“我們也會那樣。”

銀沙嗤笑:“少在這裡說大話,沈寒初多大你才多大,你懂什麼是婚姻,去去去,一邊去,別打擾我睡覺。”

林木年:“我也會長到三十歲,如果你覺得我只有到了三十歲才能給你想要的,那我就等我三十歲的時候,我們結婚。”

銀沙冷笑:“那你挺會想,怎麼著啊,這些年想要我繼續陪你睡,你還可以隨時提上褲子走人唄。”

林木年皺眉。

他是順著她的話說,但好像無論他怎麼說,她總是能找到跟他唱反調的點。

銀沙:“愣著幹什麼,把碗收了,把洗澡水給我放好,我要洗澡。”

林木年:“……嗯。”

他先去放手,方才還振振有詞的銀沙靠在床頭,撇了撇嘴,低聲:“年紀小,就是傻。”

靠在浴缸裡的銀沙,被暖水包圍,睏意上頭。

林木年過來時,她人已經睡著了。

好在水還是溫的。

林木年抬手拿了浴巾將她整個人包裹住,抱到了床上。

“林木年。”她喃喃喊了聲。

“嗯,是我。”

銀沙:“……我懷孕的樣子是不是很醜?”

林木年:“還是很漂亮。”

閉著眼睛的銀沙輕聲“哦”了下,繼續睡了過去。

林木年坐在床邊,給她在肚子上細緻的塗抹著精油,如果她長了妊娠紋,肯定會很生氣。

銀沙生產這天,正在跟江煙在院子裡燒烤。

她是突然之間嘴饞,還一定要親手烤。

她跟江煙在玩這方面,從來都是一拍即合,馬上就動上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