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煙一睜開眼睛,就對上沈寒初帶笑的臉,那價值不菲的婚紗就被那樣粗魯的丟在地上。

想到昨晚沈總裁熱切等待入洞房的畫面,大小姐難得的有點臉紅。

此刻倒是真的有點新婚的嬌羞了。

“幾點了?”她開口時,才發現自己的嗓音沙啞的不像話。

“三點半。”他說:“下午。”

江煙眨了下眼睛,說他:“禽獸。”

沈總裁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肩上輕輕滑動,“我記得,煙煙說我可以放開一點。”

江煙瞪他一眼:“你別冤枉我,我明明說的是……”

沈寒初挑眉:“嗯?”

大小姐“哼”了一聲,懶得理他。

不知節制。

小折盡在樓下從早上等到下午,這才終於見到了爸爸媽媽。

“有個林叔叔來過,然後又走了。”小折盡跟兩人說道。

江煙沒放在心上,她對林木年現在可沒啥好感。

沈寒初去打了個電話,問了問情況。

林木年知道銀沙懷孕的事情了。

正在滿世界找人。

好容易平靜下來的林木年,現在又跟瘋了沒什麼兩樣。

沈寒初讓他勸他冷靜的話,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。

江煙抿了下唇,將這事兒給銀沙說了。

銀沙按了按眉心:“小男生就是能折騰啊,早知道,肯定不碰他了。”

現在甩都甩不掉。

任何風吹草動,他都要折騰一場。

江煙問:“你打算怎麼辦?”

銀沙:“我待會兒去機場。”

江煙:“我送你。”

銀沙拒絕了:“你剛辦完婚禮,就別折騰了,我一個人悄悄的走。”

她說摸了摸下巴,“我去國外找個身強體壯的帥哥結婚。”

她結婚了,林木年也就該消停了。

可江煙怎麼覺得心中隱隱有股子不太好的預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