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間的沈寒初看著桌子上多出來的作業。

在保持底線不寫,讓她明天挨罰。

和就寫一次,下次不為例之間。

左右徘徊,最終選擇了後者。

就這一次,他對自己說。

她只是今天太累了,只此一次。

次日,江煙醒來時,她的門口就放著擺的整整齊齊的作業,大小姐還在思索著,這傢伙不會昨晚上在她關門後就不管不顧的給她放在這裡了吧?

開啟,挨個檢查了一遍後,滿意的看著上面寫的整整齊齊的答案,江煙今天的心情都變得不錯起來。

吃了飯,江煙拿起王嬸遞過來的書包,上車去了學校。

“煙煙這兩天好像很高興。”江母笑著說道。

江父也準備去上班,領帶故意沒系,要老婆來系,“家裡就她一個孩子難免孤單,小寒那孩子聰明懂事,煙煙跟他多相處沒壞處。”

江母嗔他一眼:“我當年說再生個寶寶,你不肯。”

江父說起這個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:“你生煙煙的時候大出血,差點沒從產房出來,到現在我還時不時會做噩夢,怎麼還敢讓你生。”

江母也想到了那個時候的恐懼,嘆了口氣:“就是煙煙這嬌氣的性子,沒有個兄弟姐妹,讓人真不放心。”

現在他們還正值壯年,以後呢。

江父安撫妻子:“這些年我們做了那麼多慈善,為的就是給女兒積福,上天會庇佑她平安喜樂,別瞎想。”

江母笑了笑:“你說得對,這陣子可能是看到小寒,才會想到這些,兒孫自有兒孫福。”

江父彎腰在她額頭親了下:“是這個理。”

——

江煙卡點走入班裡上早自習。

她交上作業後,各科代表開始數作業的收繳情況,然後送到辦公室。

因為沈寒初月考的輝煌戰績,老師特意將他叫走,免了他的自習,而是讓他在自己旁邊做了一份卷子。

送作業的課代表掃了一眼,回來時就跟同桌說:“沈寒初在做數學競賽的卷子。”

同桌:“做那個幹什麼?”

課代表:“當然是參賽啊,他數學不是接近滿分嗎,聽說在以前的學校數學就很厲害,要是能在競賽上取得名次,就可以保送了。”

同桌:“還有這樣的好事。”

課代表:“但是咱們學校好像連續兩屆最好成績都是止步三等獎,不知道他能不能突破這個魔咒。”

江煙就在兩人前面,將兩人的對話聽了進去。

哦,悶葫蘆還能走報送呢。

那到時候豈不是隻有她一個人報考了?

江煙皺了皺眉頭,可她心知肚明自己肯定沒有本事弄什麼競賽的。

也就是考的普普通通的本科混個文憑罷了。

大小姐從來也不靠文憑吃飯,頂多如果想要給自己鍍金會出國留個學。

沈寒初下了第二節課這才姍姍回到教室上課。

不少同學都好奇的目光投在他的臉上,他本人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。

中午吃飯的時候,沈寒初告訴她:“以後,可能中午不能帶飯了。”

正咬著排骨的江煙:“不可以。”

沈寒初耐著性子跟她說:“我報名了數學和物理競賽,時間比較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