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寒初頓了下:“……沒有。”

魚和飛鳥,是不同的世界。

銀沙摸了摸下巴,說:“如果是,我勸你最好也是打消這個主意,想要追我們大小姐的人從城東能排到城西。”

沈寒初“嗯”了一聲後,揹著書包回了房間。

銀沙想要把人叫住,被江煙攔了下來:“你換個人招惹,他這樣的一看就是不玩感情,你別傷害人家的感情。”

銀沙眉頭一挑,轉過身,捏了捏她軟軟的臉蛋:“怎麼,心疼了?你怎麼知道人家不玩感情,指不定這樣的最悶騷,有個人給開開竅,可能比誰玩的都野。”

在遊戲感情的銀沙小姐的人生準則裡:無聊的時候就要找個異性玩玩……感情。

江煙:“人家是正經學生。”

銀沙:“我交往的正經人還少嗎,哪個不是一開始拘謹著,後來一個個浪的呦。”

江煙覺得她灑脫是好事,但沈寒初那種一看就是正經八百的。

“總之,你別碰他。”

銀沙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,曖昧道:“說說,你們是不是……”

江煙瞪了她一眼:“收起你汙濁的思想,沒有的事。”

銀沙打了個呵欠:“感情是無聊生活裡的調劑,等你上了大學就懂了。”

江煙:“……”

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銀沙的影響,在沈寒初給她補課的時候,江煙的心思就有些飄遠。

因為大小姐兩天都沒有去學校,沈寒初給她主要挑重點講。

他講了半個小時,大小姐都沒有任何的動靜,也沒有回應。

“這些,能聽懂嗎?”他停下問她。

江煙抬頭,他扭頭。

江煙的前額一下子磕在他的下巴上,疼的眼淚馬上就落了下來。

“你幹什麼?!”大小姐生氣的質問。

疼死了,真的是。

沈寒初“嘶”的也倒吸一口涼氣,他咬到了舌頭。

江煙沒有聽到他的道歉,抬起頭,看到他微微張開的嘴巴里有血,嚇了一跳,“你,你怎麼了?”

沈寒初想要回答她,但是舌頭疼麻了,回答了不了。

江煙捏著他的下巴,讓他張嘴,看著他出血的舌頭,皺緊了眉頭,好像自己的舌頭都跟著疼了起來一樣。

“你先別動,我去給你找王嬸。”

大小姐連忙跑了出去,風風火火的喊人說沈寒初的舌頭快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