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酒,喝醉了,江小姐就開始撒酒瘋,堅持自己開車要去目的,跟自己的爸媽喝一杯。

白曉旭有點傻眼:“她這酒品——”

銀沙:“全憑心情。”

酒品好的時候,喝醉了就睡,安安靜靜的,絕對聽話。

酒品不好的時候,喝醉了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,不存在半分的自制力。

“要不然我開車帶她過去吧,伯父伯母去世了,不能見證她幸福的一刻,她應該內心裡是遺憾的。”

所以酒意上頭,才會這般堅持。

銀沙默默的嘆了口氣:“一起吧。”

大晚上的天都黑了一半,三人摸到了墓地,白曉旭是警察,自然是堅定的無神論擁護者。

且她身手絕佳,即使有孕,也絲毫不影響她的矯捷。

銀沙雖然平日裡膽子也大,但這夜深人靜的跑到墓地,也多少瘮得慌,已經有些後悔跟過來了。

江煙醉醺醺的倒是無所畏懼,就是不知道等清醒了,會不會後怕。

畢竟她跟銀沙一樣,是平日裡想看個恐怖片都是隻能看電影解說過過癮的那一類。

“到了。”

江煙晃晃悠悠的找到了父母的墓碑。

她歪著頭看著墓碑前放的鮮花和已經焚燒過後留下的一片灰燼。

有人來祭奠過她的父母了。

“你們誰買了花嗎?”江煙問身後的兩人。

出於職業習慣,白曉旭將現場的情況都看了一遍,在焚燒殆盡的灰燼裡,看到了一個被燒掉四分之一的婿字。

“是沈總。”白曉旭告訴她。

江煙彎下腰,動手輕輕擦拭掉墓碑上的塵埃,“是他啊。”

也不知道揹著她來了幾次了。

銀沙看著她晃晃悠悠的模樣,不得不出聲提醒:“你小心點,要是磕著碰著了,明天就做不成漂亮的新娘了。”

江煙聞言,一下子就站直了身體,摸著自己的臉,“嗯,要小心一點。”

白曉旭看向銀沙:“多說兩句,讓她能儘早回去。”

銀沙和江煙能成為多年至交好友,就在於兩人之間性格上的絕對相似,當然最美貌的重視程度也是萬分一致。

“醉酒之後再熬夜,明天臉部會水腫,你現在回去敷個面膜好好睡一覺,說不定還能拯救。”

江煙陡然站直了身體,風風火火的準備打道回府。

白曉旭:“……”

“哎,小心一點,前面有……”

話已經說晚了,江煙已經一腳踩空,銀沙的一顆心都提起來了,卻有人比她快了一步,穩穩的一雙大手,將差點從從階梯上摔下去的江煙接住。

撲到他懷中的江煙疑惑的睜開眼睛:“你……怎麼過來了?不是跟你說了,婚禮前,不要見面的嗎?你怎麼那麼不聽話,你……唔……”

她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沈寒初吻住。

“喝酒了?”

她唇齒間還帶著酒香,醉人的芬芳。

江煙“嗯”了一聲:“單身聚會,當然要喝酒。”

沈寒初捏著她的腰肢,“如果我沒有記錯,你早就不是什麼單身人士了。”

就她會折騰。

在江小姐要反駁之前,沈寒初把人抱起來,對著身後的兩人說道:“人我帶回去,我讓司機送你們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