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東陽顯擺的晃動著手臂:“全球限量三塊,有本事你弄塊。”

溫辰良犯了個白眼,轉動著手中的球杆:“剛才銀沙說的藥……”

“哦,就是你櫃子裡放著的,不是說是教訓下面不聽話的,我順手就給了……艹,你幹什麼?你他媽瘋了!”平白就捱了一悶棍的陳東陽簡直想要罵娘。

這要不是多年兄弟,他早就撲上去了。

溫辰良沉著臉:“給你一下是輕的,我看你他媽的就是沒長腦子,那什麼東西你都敢給,吃出了事兒,老子……寒哥不剝了你的皮!”

陳東陽一愣,後知後覺道:“你不是……也給下面的人用過。”

溫辰良舉起球杆就想要再給他一下,“腦子沒用就別頂著佔用地方,江煙那嬌生慣養的,寒哥當時要又在氣頭上,能掌控什麼用量,弄不殘她。”

陳東陽這下有些慫了,戰戰兢兢道:“不會,不會真的弄出什麼事兒吧?”

溫辰良坐在一旁的沙發上,仰頭將被子裡的酒水喝乾淨,已經是完全不想要搭理他。

陳東陽蹭到他身邊:“艹,你倒是說話啊,江煙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,寒哥還不真弄死我,你別見死不救啊。”

溫辰良:“別他孃的瞎蹭,老子對男人沒興趣。”

陳東陽想罵回去,自己理虧,只能硬生生的忍下去。

江宅外,停著一輛騷包的紅色跑車。

沈寒初的車被砸,便開了溫辰良的車。

手臂撐在車窗上,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一支香菸,煙霧繚繞遮蓋住眼底神色。

臥室的窗邊,忽的投影出一男一女的身影。

兩人親密相擁,瘦削的女人將面頰貼靠在男人的胸膛,哪怕只是剪影,也能看出此刻的柔情蜜意。

沈寒初目光深沉的看著,看著。

香菸燃到了盡頭,火星燒到手指,在指尖留下一圈白點,這才後知後覺的鬆開了手。

沈寒初削薄唇瓣扯出嘲弄弧度,踩下油門,直接離開。

楊秘書大半夜的收到來自大老闆的電話。

通話只有一件吩咐:“讓江秘書明天按時來上班,曠工一天扣半個月工資!”

楊秘書低聲:“沈總,公司是按照三天來……”

沈寒初:“你的意思是我記錯了?”

楊秘書:“不,不是,我一定通知江秘書按時上班,沈總還有其他吩咐……”

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,楊秘書擦了擦額頭的冷汗,轉頭去打江煙的手機。

江煙手機沒開機,楊秘書就給她發郵件。

江煙看到郵件的時候,是第二天早上。

晏之潤做了早餐等她,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額頭:“還有些燙,你啊就是不會好好照顧自己,昨天要不是我來,你一頭摔在地上怎麼辦。”

連日的變故和意外,讓江煙的身體變得極其虛弱,昨晚上,頭重腳輕的就跌倒在他的懷裡。

晏之潤:“吃了飯,我陪你去醫院,你這樣一直燒著可不行。”

江煙抿唇,喝了口豆漿:“我待會兒要去公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