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煙眨了下眼睛,理不直卻氣壯的說道:“我可以摸你,但是你不能隨便對我耍流氓。”

大小姐就算是雙標,也雙標的毫不遮掩且義正言辭。

沈寒初眸色深深,“摸我?”

江煙精緻的下巴抬起,“你身材練這麼好,不就是讓人摸的嗎?”

這話但凡是交換一下性別,指定被打。

偏生,她一副“我能看上你的身材,是你榮幸”的驕橫模樣,卻讓沈寒初削薄的唇瓣微微上揚,雖弧度不顯,但還是被江煙敏銳的看到了。

所以這是個……悶騷男。

江小姐就這樣給人打上了標籤。

沈寒初回頭看了眼眼巴巴瞅著他們的小傢伙,頓了頓:“先去玩兒。”

小折盡眨了眨眼睛,乖乖的點了點頭。

臥室內只剩下兩人,沈寒初的視線重新落在江煙身上:“傷哪了?”

江煙:“我沒傷到。”

沈寒初審視的看著她。

江煙:“我裝的。”

沈寒初眸色深深:“理由?”

江煙一把將他按倒在床上,盛氣凌人的壓坐在他身上,漂亮的臉蛋上寫滿了質問生氣:“你不是暗戀我嗎?孩子都有了,你就是這樣搞暗戀的?還有這裡的衣服,都同居了,跟我演不熟是吧?膩了是吧?我警告你,就從來只有我江煙能拋棄別人,還輪不到其他人拋棄我!”

簡直豈有此理!

沈寒初看著理解偏差到喜馬拉雅山的女人,頓了頓,道:“你可以收回自己的警告。”

江煙:“噯?”

什麼叫做可以收回自己的警告?

沈寒初:“是你不要我。”

江煙:“……”

所以還真是她拋棄了他?

所以獨自撫養孩子的男人,才會不跟她相認?

但在這種情況下,還肯深入敵內的去救她?

想到這裡,江小姐多少是有些心虛的,是她變心了?

“那個……溫,溫辰良?”她小聲的問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