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總,查出來了,這些年一直在阻礙我們調查的勢力……跟溫家都多少有些關係。”

如若不是沈總裁指示,楊秘書怎麼也懷疑不到溫家頭上。

或者準確來說是……溫辰良頭上。

那畢竟是,他們沈總的兄弟。

懷疑的種子不會隨隨便便在心中埋下,除非是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,所謂的證據,也不過是……給的最後機會。

楊秘書看著大老闆沉冷的臉色,那冷冽鏡片後折射出的寒光,無聲的嘆了口氣。

三年的尋覓,沈寒初將銀沙身邊查了個底朝天,卻獨獨遺忘了溫辰良。

被身邊的兄弟算計,可想而知他的憤怒。

“給我訂三天後上京的機票。”沈寒初沉聲道。

楊秘書:“是。”

——

“都十八了,你還不滿意?”

銀沙聽到這樣的八卦,激動的從床上坐起來。

江煙摸了摸鼻子:“呃……”

銀沙“嘖嘖”兩聲,對著平板那端的江煙感慨:“真是看不出來,這個溫老二有點東西。”

江煙抿了下唇:“話也不能這麼說,你就不能矜持一點。”

銀沙“哦”了聲,但淡定不超過兩秒鐘:“可是這,真的很可以了。”

江煙抬手捂了捂額頭:“你的關注點在哪兒?咱能不能到正事上?”

銀沙幽幽道:“林木年我都沒有量過呢。”

江煙:“……”

“可以了,不用聊了,掛了吧。”

銀沙:“哎哎哎,別,我這不就是感慨感慨。這事兒我覺得行啊,男人麼,不就那麼回事,你也單著三年了,也該為自己想想了,我看折盡小寶貝也挺喜歡溫老二的。”

江煙端著杯溫水窩在沙發裡,託了托腮幫子:“你別說,他突然出現救折盡的時候,是挺男人的。”

女人麼,對於吊橋效用這種事情,總是不能免俗。

銀沙“哈哈”笑了兩聲:“身材也不錯,還是豔宴的老闆,肯定很會,你可以享福了嘿嘿嘿。”

夜深人靜的,江煙就跟她在那裡滿嘴跑火車。

銀沙越聊越起勁兒,“噯?你說我以前怎麼就沒有想過試試溫老二呢,長得不錯,身材也行,真是不知不覺錯過了個極品,難道是因為太熟的緣故?不過也沒關係啦,我品嚐不到,姐妹品嚐到了也一樣,哈哈哈哈哈。”

江煙眨了眨眼睛:“你知道自己現在像什麼嗎?”

銀沙:“嗯?什麼?”

江煙:“看戲不嫌事大的女流氓。”

銀沙抱著平板在床上翻了個身,笑的前仰後合:“不行,誰讓他是溫老二啊,這傢伙平時什麼德行,陰沉邪氣的跟個反派似的,現在,現在因為你一句話去測量,這他媽絕對承包我一年的笑料,哈哈哈哈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