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繼、續?”

溫辰良玩味的品讀著這話裡的意思。

江小姐下頜仰著,給出了肯定:“繼續。”

溫辰良顯然是沒有想到她這麼難搞,哪個女人跟她似的,是壓根不知道羞澀兩個字怎麼寫,在她目不轉睛的注視下,他笑罵了聲“艹。”

還真的就讓她稱心如意了。

那一件不偏不倚的丟在她的腳背上。

江煙眼眸眨動了下,驀然覺得腳背有些灼熱。

“嘩啦——”

水面忽然濺起水花。

江煙毫無預備的發出一聲驚呼“啊”,也就是一兩秒的功夫,她就被拽入了泳池。

手掌撐在他的肩上,江煙嗆了一大口水,宛如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,樹袋熊一樣趴在他的身上。

“溫辰良,你有病是不是?!”

面對她不滿的斥責,美人入懷的溫老二卻不在意,摟著她的腰,將人往上提了提,在她耳邊說了句:“壓住了,寶貝。”

江煙怔了下,反應過來後,想罵他都找不到合適的言語,憋了半晌,也只能是說了句:“放我下來。”

人都在懷裡了,其他人不講,怕是連溫辰良自己都要懷疑一下,他自己個兒是不是身體出現了什麼問題。

“拘謹可不是你的做派。”他笑著說。

江大小姐從小可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,肆意放縱的玫瑰,從來不知道循規蹈矩是怎麼回事。

刺激、新鮮感、所有帶有衝擊的感官刺激,無不讓人沉迷。

而溫辰良現在給她帶來的,就是這些。

他是混不吝的邪性,帶著危險和一切撕裂陳規的乖張。

懷孕八個月,國外三年。

江煙也很久沒有過,她的身體異於常人,更是難忍。

偏生,還有他這般引誘她。

江煙手指穿過他的黑髮,五指收緊,在他仰頭的瞬間,張嘴在他的肩上咬了下去,說:“溫老二,你浪死了。”

絲絲拉拉的疼,讓溫辰良笑出聲,眸色也越加的深,“這次,你跑不了了。”

江煙鬆開牙齒,挑釁道:“看你的本事。”

溫辰良笑罵了句:“小娘們,你給老子等著。”

惹火的場合,桃色的氛圍,在無邊的黑夜下,充斥著感官。

“砰——”

在這濃烈的刺激下,轟然的巨響,讓泳池內的兩人同時一震,蓄勢待發的溫辰良更是差點萎了。

不知道什麼時候前來的男人,帶著一身的黑氣壓,踩著馬丁靴一步步的朝著泳池走過來。

水中的兩人同時望過去。

溫辰良率先罵出一句“艹”,昨天是沈寒初,今天就成了晏之潤這個瘋子。

他這是上輩子挖了誰家祖墳,接連這麼整他。

江煙快速的整理著衣服,溫辰良卻是沒有衣服可以整理,索性他本身也不是什麼知道羞臊的人,將整理衣服的江煙擋在身後,就那麼冷冷的看著前來的男人:“呦,哪陣風把宴公子,哦……現在應該是稱呼一聲宴總了,這是哪陣風把宴總吹來了?”

客套話說完,話鋒一轉便是:“君子成人之美,宴總這般打擾我的好事,是想要幹什麼?!”

晏之潤的目光在他脖頸上的齒痕定了下,眼睛閃過一抹戾氣,隨即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溫辰良身後的女人身上。

他說:“小煙,三年不見,不跟我打個招呼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