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辰良反手就將她的手跟自己的綁在了一起。

在她不解疑惑的目光裡。

溫辰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:“怕你待會兒從床上……震下去。”

氣氛曖昧而惹火,溫辰良的耐心也用光了。

“叮咚——”

“叮咚——”

門鈴不厭其煩的響起,一聲又一聲,急促而沒有間斷。

江煙抬起頭。

溫辰良不欲理會,這個時候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,他也沒有道理停下來。

可那門鈴響起來沒完。

江煙聽到了隔壁有了窸窸窣窣的動靜,連忙推開了溫辰良。

溫辰良沉著臉,面色不善的去開門:“幹……”

質問驀然啞在喉嚨裡。

門外男人金絲邊眼睛折射出冷冽冰寒的光,上下打量著溫辰良一身被打擾好事後的不悅,驀然伸出的手臂,便將人從套房內拖了出去。

折盡站在客廳的邊緣,小小的身體被花瓶擋住,可他看到了門外的那人。

沈寒初。

小傢伙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認出來,那個男人是沈寒初。

“砰。”

房門被重重關上,也由此隔絕了小折盡的視線。

江煙整理好睡袍出來的時候,就只看到客廳內的兒子:“寶貝,溫叔叔呢?”

小傢伙摟住麻麻的腿,“溫叔叔被……他出去了。”

江煙不疑兒子的話,還在思索是不是前臺有什麼事情。

——

“砰。”

“砰。”

拳拳到肉的打擊聲,單是聽動靜都讓人心驚肉跳。

毫不反抗的溫辰良在捱了三拳後,擋住了沈寒初再次落下來的拳頭。

沈寒初沒有留任何情面,一腳蹬在他的腹部,就算是錚錚鐵骨也只能彎腰倒下去。

溫辰良曲腿單膝壓在地面,呼吸都是疼的,可見對方下手是多麼狠。

沈寒初挽起袖子,精壯小臂上有抹不去的疤痕,他將腕上的手錶摘下來,放入了口袋,把還在換氣的溫辰良拽了起來,抵在牆上。

“溫辰良,你好大的能耐!”

“寒哥。”溫辰良笑了笑:“是你弄丟她了。”

他說:“江煙我也想要。”

最漂亮驕傲的那朵玫瑰,誰能無動於衷。

“你,找死!”

沈寒初一拳砸在他的腹部,溫辰良的五臟六腑像是都移了位。

溫辰良悶吭出聲:“我們在一起了,她……答應我了。”

三年,溫辰良或許是有趁人之危的嫌疑,可他不那麼做,就一輩子都不會跟江煙發生點什麼故事。

她怕是這輩子都只會認為,溫老二就是沈寒初的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