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之潤:“爸,你明白的。”

晏父臉色陰沉,晏母則是連呼:“冤孽啊。”

次日清晨。

睡的昏昏沉沉的江煙覺得自己被一頭嘶吼著的金毛給壓著了。

讓她有些呼吸不過來。

在金毛張開獠牙要咬她的時候,江煙哼唧著:“別,別咬我。”

她怕疼。

沈寒初捏著她的腰肢,隔著真絲裙,卻仿若無物。

“我,我給你找,找肉吃。”江煙嘟囔著,“我的肉,不好,不好吃。”

沈寒初看著她哼哼唧唧卻不捨得睜開眼睛的模樣,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下去。

唯恐被金毛咬開大動脈的江煙猛地一下子就睜開眼睛,在對上男人深沉的眸光後,愣了下,“你,你幹什麼?”

這個狗男人為什麼要咬她?

沈寒初:“起床。”

江煙腦袋在枕頭上蹭了蹭:“你不是說我不用上班。”

不用上班,傻子才那麼早起。

站在床邊解開睡衣的男人,瞥了床上那跟沒有骨頭一般的女人一眼:“不用去公司上班,想要工資,給我換衣服。”

江煙翻了個身,“我腰疼,都怪你,我需要休息。”

伺候人的事情,她不喜歡做。

沈寒初不慣她這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毛病,把人從被窩裡揪出來。

江煙想要罵人,“你自己沒有手是不是?怎麼那麼喜歡讓人……你,你幹什麼?”

站在床上的江煙明明是跟他差不多高的,但見他靠近,還是下意識的後腿。

左腳被被子拌了下,右腳被左腳絆住,整個人就往後仰去。

“啊——”

床後面沒有任何遮擋,江煙覺得自己這一下,八成要摔成腦震盪。

千鈞一髮之際,沈寒初牢牢一把拽住了她的腿,堪堪拯救了江煙的後腦勺。

差一點就摔下床的江煙,仰面躺在床上,長長的鬆了一口氣。

真絲睡裙也上到了腰部,白嫩嫩的長腿露出來。

昨晚折騰到很晚,所以她只穿了睡裙。

沈寒初看著,眼神難免晦暗。

驚魂一刻的江煙就覺得涼颼颼的,抬頭看到男人長腿已經壓在床上的時候,猛地就掀起被子要蓋住自己,結果——

連同沈寒初的腦袋和她的腿,蓋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