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煙端過一旁的魚湯,緩緩的張開嘴,慢慢的吞嚥下,嘴角沾染上的白色魚湯,她微微張開粉嫩的唇瓣。

沈寒初想到了雪中含著紅玫瑰媚眼如絲的小狐狸。

沈寒初放下筷子,手伸向了桌下。

江煙歪了歪頭,猛地將腳收回來的同時,還不忘記踹他一腳。

她踢到了不能輕易受傷的位置。

沈寒初悶吭一聲,臉色突變。

江煙抿了下唇,匆忙收回自己的腳,唇瓣動了動,似是想要說些什麼,可最後只是冷哼一聲,將臉撇向一邊。

“怎麼臉色這麼難看?”

沈母聽到動靜,狐疑的問答。

江煙:“他可能最近身體比較虛。”

身為男人的沈父目光下移,憂心的看了他一眼。

沈寒初削薄的唇角扯動,看向那個胡說八道的女人:永遠都不知道增長點記性。

像是忘記剛才求饒服軟的人是誰了。

“嗡嗡嗡——”

晚餐到一半,沈寒初的手機就響了起來,他掃了一眼,停頓數秒,沒有接,卻當即回覆了一條訊息過去。

江煙看著他巴巴的模樣,不知為何,就想到了葉妙妙。

他珍視那個像是小白花需要被呵護的女人。

“爸,媽,煙煙有些東西需要回江宅拿,我陪她出去一趟,太晚就不回來了。”

飯後,沈寒初淡聲對沈父沈母說道。

江煙凝眸,看了他一眼。

沈寒初卻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,徑直拉著她往外走。

沈母:“天已經黑了,有什麼不能等明天再收拾,你們要是工作忙,我們明天也可以過去……這兩個孩子真是……”

車前,江煙甩開沈寒初的手:“你拿我當藉口,要去做什麼?”

沈寒初將人推上車,已經就位的司機當即將車開走,到半路他這才開口:“妙妙身體不舒服,你先回江宅,明天我去接你。”

江煙看著他在下車前疏冷的交代司機送她過去,然後頭也不回的下了車。

江煙透過車窗看著走遠的男人,放在膝蓋上的手指緩緩捏緊,她周身都是他的味道,從頭到腳。

他們經歷過數不清的身體極致,宛如連體、一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