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煙啊,這夫妻夫妻還是要在一起生活才算得上是夫妻,這要是都不住在一起,怎麼還能說的上是夫妻呢。”沈母委婉的勸說道。

沈寒初眸色深黑,“煙煙是任性了點。”

“……”江煙皮笑肉不笑的朝著他看了一眼,轉頭悽悽楚楚的對沈母說道:“媽,你說的都對,可……寒初哥哥現在飛黃騰達了,就在在經常住的別墅養了個女人,這地方不光是我不住,他也根本就不回來……”

說著,江煙低著頭,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水。

沈父“啪”的一拍桌子,“沈寒初,這是怎麼回事?”

他們幾輩人從來都是清清白白,雖是貧農,但都是勤勤懇懇的老實人,現在泥溝裡飛出條金龍,卻飛彎了路?

沈母也是不贊同的看著沈寒初,握住江煙細膩的手,“我跟你爸都站在你這邊,他要是真的敢,我們就不認他這個兒子。”

江煙抽泣兩聲:“都是我不好,是我不能讓寒初哥哥一直喜歡我,是我還不夠好,才會讓他出去找別的女人。”

一張明豔漂亮的小臉哭起來的時候,就像是被淋打的玫瑰花,單單是一眼就能讓人心疼到骨子裡。

沈寒初看著被母親越是安慰演的越投入的女人,目光如勾。

“小寒!你有什麼想說的?”雖然是自己的兒子,可身為女人沈母這次顯然是站在了江煙這一邊。

沈寒初抽了張紙巾,抬手遞給江煙:“妝花了。”

江煙哭泣的動作一頓,餘光看到他戲謔嘲弄的神情,就意識到自己被耍了,兇巴巴的瞪了他一眼,轉頭趴在沈母的肩上哭的聲音更大了幾分。

“你先帶小煙回房間,我有話要跟他說。”沈父臉色難看的對沈母說道。

沈母點頭,握住江煙的手回房間。

“啪——”

走到一半的江煙就聽到後面傳來的響亮巴掌聲,頓時身體就是一僵。

她喉嚨一哽,轉頭看了眼。

沈寒初的臉被打到了一側,沈父吹鬍子瞪眼的指著他,“我就是這樣教育你的?”

男人教訓兒子,多半就是三言兩語就能動起手。

沈母眼皮一跳,想要說些什麼,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。

江煙凝眸看著,同沈寒初轉過來的眸光對視上,她心虛的眼神帶著閃躲,就在她以為沈寒初會滿不在乎的說出那不過是場虛假婚姻的時候,他只是鬆手輕輕的揩了下唇角。

江煙敢這麼戲耍他,不過就是想著左右是名不副實的,趁著事情暴露在二老面前,她總是要讓沈寒初得到點教訓。

卻未曾想,沈父會直接動手。

江煙在臥室內,不知道兩人究竟是談了什麼,只是當她再出來的時候,沈父先跟她道了歉。

然後說是會讓沈寒初處理好外面那些不乾淨的關係,希望江煙能再給他一個機會。

江煙眼色複雜的看向沈寒初。

他八風不動的坐在那裡,如若不是臉上醒目的巴掌印,他更像是坐在千百人的會議室內。

因為二老的到來,洋樓來了幾個使喚的傭人。

房間內,沈寒初接過傭人遞上來的冰袋,抬手讓其出去。

江煙:“我什麼時候能走?”

沈寒初深黑的眼眸微抬:“戲看夠了?”

看夠了戲,這是就準備走了。

江煙深吸一口氣:“你捱打跟我沒關係。”

沈寒初削薄唇角洩出一聲冷笑,捏著她的手骨把人摁在床上,“你不胡說八道,我會挨這一巴掌?”

江煙稍稍有些理虧,可她不認啊。

“誰打的你你找誰去,在這裡跟我耍什麼狠。”她現在有所憑藉,氣焰更盛:“叔叔阿姨就在這裡,你敢動我,我就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