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裡面的主臥,瞎喊什麼。”樓梯口,傳來溫辰良的聲音。

江煙心想:果然是物以類聚,有話不會早說,還在這裡裝大爺。

主臥的門一開啟,江煙就聞到了鐵鏽味,不,應該說是血腥味。

裡面沒有開燈,黑漆漆的一片。

“沈,沈寒初?”

“啪——”

床頭的燈開啟,男人坐在床邊,丟在地上衣服上沾染著大片血跡。

江煙看著那血,眼皮頓時就跳了跳。

“你跟人打架了?”

沈寒初看著俏生生站在那裡的女人,湛黑的眼眸裡閃過不知名的情緒,“你身上有野男人的狗味。”

兩人相聚起碼有四五米,江煙翻了個白眼:“沒看出來你還有當警犬的本事。”

而且,狗男人,眼前不就有一個。

沈寒初抬起手指:“過來。”

江煙挪動了兩步,站住。

沈寒初被她給氣笑:“腿被人給打斷了?”

江煙不跟他開黃腔:“讓你的狗腿子找我來幹什麼?”

沈寒初眸色深深:“我受傷了。”

江煙:“哦。”

敷衍又毫不在意。

沈寒初沉眸:“給我處理傷口。”

江煙皺眉:“你不能去醫院?溫辰良不能給你處理?你大老遠的把我弄到這裡……折騰我很好玩嗎?”

沈寒初看著她叭叭說個沒完的小嘴兒,狹長的眸子眯著,“還是在床上你才比較會說話。”

江煙:怎麼就沒傷到該傷的地方,讓他下半輩子只能清心寡慾才好。

沈寒初單手推掉了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