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著有些醉意的沈寒初過來的少年,耳根都紅透了,偷偷看了一眼那個大膽明豔的女人後,逃也似的離開。

說人是非被逮個正著的江煙:“……”

沈玲轉過身,“寒初,你也聽到了,她是怎麼在背地裡編排你的,這樣的女人就跟村西頭的王寡婦一樣,一個男人根本就守不住。”

江煙濃密的睫毛眨動了下,翻了個白眼。

這女人一看就跟狗男人沒上過床。

沈寒初瞥了眼這會子悶聲不吭的女人,“把外套給我脫了。”

江煙不樂意伺候他,當沒聽見。

沈玲卻不甘心的問:“她除了長了一張狐媚的臉,還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?”

沈寒初:“她會勾引人。”

江煙:“……”

沈玲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認可江煙的話,大受打擊,臉色蒼白的問他:“那我呢?我們訂過娃娃親,你說你會娶我的。”

江煙聞言挑眉,似笑非笑的看向沈寒初:狗男人的風流債就是多。

沈寒初坐在床邊,將冰冰涼的手指放在她溫暖的脖間取暖,江煙被冰了一下,瞪他。

“不過是過家家的戲言。”沈總裁疏冷道,“回去吧。”

沈玲不甘心,指著江煙:“她這種一看就不是老實本分的女人,你工作這麼忙,把她放家裡就不怕她給你戴綠帽子嗎?!”

江煙被這個女人弄得有些煩了,背後使刀子的她見過不少,這麼明目張膽當著面罵人的還真是頭一份兒,“他就喜歡戴……”

沈寒初泛寒的眸子朝著大言不慚的女人掃了一眼。

江煙仰起漂亮的臉蛋,“沈總裁別害臊,你不就是喜歡玩點與眾不同的,嗯?”

在她面前不做人,在老情人面前倒是想起維持人設了。

沈寒初將外套丟在她的身側,骨節分明的手指撫摸過她的面頰:“喜歡玩?”

不知是他手指帶著涼意的緣故,還是其他,江煙脊背生出一股寒意,老老實實的沒有再吭聲。

在沈玲氣憤的離開後,江煙默默的就往床旁邊躲了躲,正待起身,腹部有種下墜的感覺傳來,她臉色微變。

下一秒,掀開被子的沈寒初就看到了鵝黃被子上星星點點的血跡。

“傷到了?”他按了按飲酒後有些昏疼的額角。

江煙拿枕頭砸他:“給我去拿衛生巾。”

沈總裁將枕頭丟在一旁,審視她兩眼:“你求人的態度?”

江煙脖子一哽:“你不去,我就告訴阿姨,你害我。”

沈寒初:“不知羞。”

哪個女人跟她似的,肆無忌憚的胡說八道。

沈母年紀到了,已經絕經,沈家自然沒有衛生巾,小商店內的東西累月的賣不動,用起來不安全,沈寒初告知沈母后,先去其他家借用了一包。

“沒有網面的?”抽菸的沈寒初問了句。

沈母:“什麼?”

沈寒初吐了一菸圈,“她在洗手間。”

沈母以為是自己聽錯了,去找了江煙。

江煙換了衣服墊好衛生巾,出來時悶聲唸叨了一句:“我還是喜歡網面的。”

正在給她換被子的沈母回頭:“是用不慣嗎?”

江煙見她抽了床單準備去洗,連忙上前:“阿姨這個我來吧。”

沈母笑了笑:“這種事情哪能讓你做,鄉下不比你們城裡,水冰渣涼,你這手也不是幹活的樣子,我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