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煙高跟鞋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,拿著手機撥通了銀沙的電話。

“小煙煙,姐姐洗了澡等著你夜話,這是被哪個野男人纏住了?”銀沙戲謔的聲音傳來。

江煙掃了沈寒初一眼:“野男人太纏人。”

銀沙:“你玩完沒給錢?”

江煙就真的從口袋裡摸索出了五塊錢,輕佻的塞給了沈寒初。

沈寒初看著她扭著腰肢朝酒店走的模樣,舌尖頂了一下後槽牙,眼神危險的眯著,將那五塊錢揣進了口袋。

酒店套房。

穿著浴袍的兩人明豔漂亮的張揚相似,不同的是銀沙多了幾分成熟的嫵媚。

她端著酒杯瞅著江煙身上的痕跡,挑眉:“瞧瞧這小臉鮮豔欲滴的,看來沈寒初這些年的本事長進不少,把你滋潤的不錯。”

銀沙風情萬種的撥弄了下長髮,繼而感慨:“七年了……給你找了那麼多男人你一個也看不上。”

她的身體是什麼一個情況,銀沙也是知情的。

出於擔心,銀沙什麼樣風格的男人都給她找過,可江煙就是一個都看不上,誰都進不了身。

也不知道當初沈寒初是給江煙下了什麼迷魂湯,按道理講,當年的少年少女也都是青澀的很,能有什麼技術可講,硬是值得她記這麼多年。

江煙澀然苦笑。

銀沙:“準備什麼時候結婚?”

江煙沉默。

銀沙皺眉:“他不願意?”

江煙:“……他恨我。”

銀沙禁不住想要爆粗口:“他有什麼資格,當年吃你們江家的,喝你們江家的,還送他出國深造,不然他能有今天。”

江煙倒了杯酒,“你這樣說,感覺我跟倒貼似的。”

銀沙怒:“這種白眼狼,雖說他那個媽讓人厭煩,可只要晏之潤站在你這邊,你們搬出來也一樣。”

江煙抿唇:“之潤他……你又不是不知道,當年我們經歷了什麼,他……碰不了我。”

銀沙可憐的抱住她:“我們大小姐有才有貌。”

“叮咚——”

門外站著服務人員彬彬有禮的推車進來送餐。

江煙掃了一眼:“我們沒有點吃的。”

侍者微笑回答:“沈先生說江小姐酒量不好,跟朋友可以邊吃邊聚會,飲酒傷身。”

臨走的時候,還特意的在套房內掃視了一圈,顯然是在確定除了她們還有沒有其他男人的存在。

銀沙看樂了,衝著江煙挑眉:“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,這都來查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