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寒初看著她扭著腰肢朝酒店走的模樣,舌尖頂了一下後槽牙,眼神危險的眯著,將那五塊錢揣進了口袋。

*

酒店套房。

穿著浴袍的兩人明豔漂亮的張揚相似,不同的是銀沙多了幾分成熟的嫵媚。

她端著酒杯瞅著江煙身上的痕跡,挑眉:“瞧瞧這小臉鮮豔欲滴的,看來沈寒初這些年的本事長進不少,把你滋潤的不錯。”

江煙抿了口紅酒:“體力是不錯。”

銀沙風情萬種的撥弄了下長髮,繼而感慨:“七年了……給你找了那麼多男人你一個也不肯睡,有時候我真怕你把自己給憋壞。那些個死物用料再好,到底也不如真的好用,你也是真的能忍。”

她的身體是什麼一個情況,銀沙也是知情的。

出於擔心,銀沙什麼樣風格的男人都給她找過,就連最富盛名的鴨子都給她找來過,可江煙就是寧願忍耐那份痛苦,始終不肯讓其他人碰。

也不知道當初沈寒初是給江煙下了什麼迷魂湯,按道理講,當年的少年少女也都是青澀的很,能有什麼技術可講,硬是值得她記這麼多年。

江煙澀然苦笑。

銀沙:“準備什麼時候結婚?”

江煙沉默。

銀沙皺眉:“他不願意?”

江煙:“……他恨我。”

銀沙禁不住想要爆粗口:“他有什麼資格,當年吃你們江家的,喝你們江家的,連大小姐他都睡了,還送他出國深造,不然他能有今天。”

江煙倒了杯酒,“你這樣說,感覺我跟倒貼似的。”

銀沙怒:“這種白眼狼,你還不如直接跟晏之潤睡了,雖說他那個媽讓人厭煩,可只要晏之潤站在你這邊,你們搬出來也一樣。”

江煙抿唇:“之潤他……你又不是不知道,當年我們經歷了什麼,他……碰不了我。”

銀沙可憐的抱住她:“我們大小姐有才有貌,怎麼能碰到的不是不能用的男人,就是提上褲子不認人的牲口。”

“叮咚——”

門外站著服務人員彬彬有禮的推車進來送餐。

江煙掃了一眼:“我們沒有點吃的。”

侍者微笑回答:“沈先生說江小姐酒量不好,跟朋友可以邊吃邊聚會,飲酒傷身。”

臨走的時候,還特意的在套房內掃視了一圈,顯然是在確定除了她們還有沒有其他男人的存在。

銀沙看樂了,衝著江煙挑眉:“我是不是打擾你們的x生活了,這都來查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