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辰良咬牙,沒憋住,終究還是問了句:“寒哥,你……是不是忘記她當年對你做了什麼?她她不過就是當時寂寞了,就跟你玩玩,後來膩了就把你趕到了國外,連你的死活都不管,這麼多年她跟那個姓晏的都不知道睡了幾百次,她除了長的好看身材不錯還有什麼,你要是單純想要玩玩,兄弟一句話都沒有,但你要是弄真的,我我……”

那時候旁人是怎麼說沈寒初的?

江家養的最忠誠的一條狗。

因著愛慕江家的大小姐江煙,任何難聽的話都甘之如飴,明明是頭狼,卻在她面前心甘情願的做一條聽話的狗。

做她的打手,做她的司機,做她的跟班,做她床上的玩伴,明明誰都看的出江煙不過就是玩玩,可沈寒初呢,就是覺得他們是兩情相悅的戀愛,覺得大小姐只是驕縱嘴硬不承認。

可到頭來,還不是他自己個兒剃頭挑子一頭熱,一廂情願。

坐在那裡的沈寒初沉沉坐在那裡,冷硬巍峨如高山。

“溫瘋子,別說了。”陳東陽見沈寒初臉色不對,連忙拽住了溫辰良阻止他的話。

溫辰良掙開他的手,繼續道:“這是兄弟的真心話。”

半晌,沈寒初終是開口,他說:“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。”

溫辰良聞言眉頭一挑,繼而笑道:“寒哥果然是寒哥,那個女人單純睡睡還不錯。”

陳東陽看向沈寒初,隱約覺得,事情沒有那麼簡單。

男人麼,對於自己的初戀還是第一個的女人本就難忘,再加上當年的江煙還那麼耍了他,男人的征服欲作祟之下,面對這麼一個狐媚的漂亮女人,真的能抽身而退?

“寒哥你剛才說,江煙明天休班?”

在分開之時,溫辰良忽然琢磨過味兒來,這江煙都能為了工作幾次三番的到豔宴會所作陪應酬,還能請假?

她不是欠了一屁股賬麼。

“江煙工作的不是通達科技麼,我前兩天見到他們老總好像是在談什麼收購合作……”陳東陽低低開口。

溫辰良心下一凜:“寒哥,那個破公司該不是你……”

翌日。

江煙來到公司,人事部的同事詫異的看向她:“經理不是給你准假了嗎?”

江煙:“我沒請假。”

她定了準點的鬧鐘醒來,還奇怪為什麼自己的小程式裡多了一張准假條,可江煙也只當是系統出現了失誤,沒當回事。

同事還以為是自己記錯了,就說:“那走吧,一起去看看咱們的新老闆,聽說是個鑽石王老五,帥到腿軟,最主要的是……還沒有結婚。”

江煙對於帥不帥並不感興趣,她感興趣的是……

“我們公司被收購了?”